他都覺得身後那處也不是自己的了,除了痠麻,就只有時不時被頂到敏感處的快意,最開始的疼痛也沒了。
宣子方的喘息聲裡都帶了些哭腔。
而蘇紀卻道:“不夠,還差得遠呢……”
一夜十次可是蘇紀的終極目標。
怎麼還沒完……難道真要等十次……
“嗚……”宣子方實在沒有力氣了,而蘇紀則在他緩過勁來之後又再度壓了上來,硬物重重地捅到了最深處。
又是快速而有力的抽|插。
蘇紀特別的壞心眼,每一記都撞在宣子方最脆弱的地方,手也覆上了宣子方半軟的東西上,來回捋動。
宣子方嗚嗚咽咽實在承受不住,兩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
再次醒來,宣子方首先聽到的是不堪入耳的水聲,那聲音淫|靡得讓宣子方臉紅耳赤。而蘇紀,則緩慢卻又堅定地繼續在耕耘。
兩人換了個姿勢,宣子方頭朝下,臀朝上,腰部被蘇紀牢牢握著。
宣子方咬了咬唇,艱難地撐著身體,兩腿不斷打顫:“第幾次了……?”
蘇紀眸中精光一閃,在宣子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噙一抹笑:“第七次……”
“怎麼還……還有三次……”宣子方喪氣道,似是為了懲罰宣子方流露出來的失落,蘇紀頂撞的力道又變得更重。
“唔……”
“很難受嗎?”蘇紀問。
“不……不知道……”宣子方覺得身後已經沒有感覺了,只有那火熱事物的溫度還烙印在自己的身體裡,他都有種錯覺,那硬物已經長在了他的身體裡,在分離不出來了。
“我暈了多久?”宣子方心想,若是暈過去的時間不久,可他為何彷彿覺得恢復了一些體力呢?
可要是蘇紀兩炮的時間比較長……那接下來……
宣子方只好雙眼溼漉漉地回過頭去看蘇紀。
蘇紀微頓了頓,隨後道:“一個時辰左右吧。”
還好,好像不是很久……
宣子方來不及想那麼多,蘇紀又加大了力度,硬物的出入極為順暢,也使得他幾乎每一下都能進到最深處。
宣子方覺得喉嚨幹得難耐,連撥出來的氣都帶上了灼熱的感覺。
沒過多久,兩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
再次醒來的時候,蘇紀還在他身上伏著。
宣子方迷茫地看著蘇紀,腦子終於轉了過來,他感受了下體內的靈氣,才想起蘇紀為了不讓他“吃撐了”便將他用作鼎爐,雙修得益的人成了蘇紀。
房中昏暗,看不出來是什麼時辰,宣子方乾脆怒目一瞪,推了推還把自己埋在宣子方體內的蘇紀:“師叔!你騙我!早就超過十次了!”
蘇紀一臉無辜:“怎麼可能,你不是一直都在算次數嗎?”
“啊啊啊師叔你那樣的表情算是怎麼回事……”宣子方氣結不已,剛想撐起身,卻連手臂都是軟的。
低頭一看,身上斑斑駁駁的青紫紅痕,咬的掐的綁的什麼都有……
“師!叔!”宣子方忍不住低吼道。
蘇紀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最終還是起身道:“我去給你拿玉肌膏……消腫……”
蘇紀起身後,宣子方看到床底下赫然是那兩瓶從道修手中得來的玉肌膏,此時已經空空如也了。
79入谷
宣子方實在是受不了蘇紀一本正經地說著肉麻的話;這種時候裝聾作啞是唯一能保證人身安全的辦法;宣子方腳底抹油般往後方白觴子幾人的所在化光而去。
蘇紀看著宣子方狼狽逃離的背影;微微勾了下唇。
雖然之前很擔心師叔不舉,宣子方還糾結了好一段時間;後來師叔證明他其實沒有萎,還讓宣子方慶幸了一陣子。可是;師叔怎麼就忽然間把一夜十次當做目標了呢……就算是為了證明自己很行,也沒必要這麼賣力吧?
宣子方想來想去,還是歸結到一個結論裡:師叔嚴重缺乏安全感。
對付缺乏安全感的人,應該順應他們的願望;給予對方充分的信任;這樣對方的安全感也會增加;情侶之間的感情也會更加牢靠。但是……滿足師叔的願望,就意味著他還是要在床上被師叔折騰很久也下不來床,可是不滿足他的話,又會讓師叔陷入患得患失的漩渦當中,這真是一個死迴圈。
而且,師叔不是還要他每日勤加修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