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那男人壓在身子下面幹到又幹……
任天遠把自己打整好換上睡衣也沒見楚克從衛浴間出來,不免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把他墊了矽膠的鼻子給撞歪了,就走到衛浴間去瞧瞧:
“喂,你沒事吧?”
“死不了!”楚克抬起頭看了看鏡子裡有些擔心的任天遠,抬腳就是一個後踢,然後藉著任天遠往後面躲的姿勢扯了毛巾擦臉上的水。
“自找的。”任天遠看他頭髮還有水珠再滴,提醒他,“擦擦頭髮。”
“不擦了,我還要洗澡。”楚克無所謂的把毛巾往架子上一搭,瞅著鏡子裡一身白色浴袍的出塵美男,眼神一蕩又死賤死賤的笑,“鴛鴦浴,來不?”
“死性不改。”
任天遠帶著‘這人臉皮到底得有多厚,才能這麼無恥’的無奈表情出了浴室。
楚克也沒關門,就那樣往浴缸裡放水。“嘩啦啦”的流水聲一直迴響在任天遠房間裡。
那聲音,怎麼聽都有種誘惑的味道,讓任天遠心浮氣躁,忍不住朝浴室方向喊了:“暴露狂,你就不能把門關了嗎?”
“關了門就對不起你送我的暴露狂這名了。”
任天遠苦笑著搖了搖頭拿了本床頭書翻看著,浴室裡又傳來了楚克的狼叫聲:“小子,你對哥哥的健美身材一點也不動心嗎?”
“……沒興趣。”
“你是不是男人?”浸入浴缸後,一身舒泰的楚克愉快的吹起了歡快的口哨。
任天遠沒再理他。
等楚克快把自己面板泡成老樹皮的時候,才從衛浴間裡出了來。任天遠聽到響動抬頭一看,十分無語的笑了:
這男人,從上到下一|絲|不|掛,連腰間一塊遮羞布都沒!
其實吧,這男人還是挺有看頭的……健壯挺拔猿臂蜂腰,渾身上下肌肉一塊塊的看著都想上去捏兩把……任天遠的視線最後停在了他的小腹,蜿蜒向下的毛髮之中,沉睡中尺寸都驚人的性|器正垂在飽滿結實的囊袋前方……
“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