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3 / 4)

一,後來領著這麼一個小師弟回來。臧尺一見就知道他骨骼清俊,是修行的好苗子。入門來沒多久,向掌門就仙逝了,好在有溫芸一手教著,依然出類拔萃,公子夏年紀輕輕就成為了界迎,前途無量。

公子夏無心敘舊,帶著花枝離開了。

臧尺的面色慢慢冷峻,說:“向掌門在世時,曾與我說過,他突破不了修行,只怕大限將至。仙逝後,他最鍾愛的那個抽屜留下了最後修行的典籍。所以,我從沒有懷疑過他的死。”

商辰一驚:“什麼意思?”

“這烏玉簪有濃郁的血腥味,而且是向掌門的血,用靈力融了進去。”臧尺拿出烏玉簪。

“你怎麼知道?”

“我挖他的墳驗血了。”

“……”

血腥味?還是向掌門自己融進去的?莫非他修行不是渡劫,而是遭遇不測了?那一次修行,向掌門不是一個人,還有太叔九。他需借力太叔九,修行至一半時,忽然電閃雷鳴,掌門當即吐血,未幾而亡。

眾人皆知掌門修行受阻已久,此劫在所難免,並未有異議。

這一切,皆是太叔九說述,莫非是——弒師?所有的想象拂過,商辰終於開口:“臧尺前輩,第十代那小孩是太叔九吧?”

“什麼第十代?”

一旁,太叔九一臉的肅穆,火目泛出紅血絲。

臧尺沒說話,太叔九咄咄逼人:“你們剛才說什麼第十代?臧尺,我把你當掌門舊友禮待,你有什麼藏著掖著啊!”最末幾句,五官扭曲。

臧尺冷著臉:“先跟我說你師父是怎麼死的?”

太叔九說:“你懷疑我?”

臧尺說:“你告訴我原因,我再跟你說前緣!”

臧尺枯樹一般的手幾乎將烏玉簪捏斷了,太叔九沉鬱著臉,半晌說:“他是被人害死的,不知道是誰。我比師父先暈厥,暈前有股詭異的味道飄過,等醒來,師父就死了。但是,我不能實說,因為他死時身邊只有我一個人!”

“你聞見的是什麼味道?”

“蠱風草!”

蠱風草,燃之,可令人產生幻覺。向掌門正值修行關鍵,所以走火入魔身亡。修行之地,哪裡來的蠱風草,除非有人故意陷害。太叔九雖心知有變,但形勢所迫,無法宣揚,只能暗地裡追查。

可惜無果。

太叔九一直懷疑是現任掌門姚一舟搗的鬼。

姚一舟,向掌門的大弟子,雖然是師父養大的,卻與師父關係不睦。向掌門仙逝後,姚一舟當上了掌門,得利可謂最多。只是,當時姚一舟並不在封魔界中,太叔九不能信口誣陷,這事一直擱著。

“姚一舟嗎?我正好有事問他。”臧尺喃喃,“他很快,也就過來了。”

“你們剛才說的……”太叔九心急。

“如果想知道待你如親子的掌門是怎麼死的,就暫時忘了那件事,你遲早會知道的!”

太叔九眼睛一瞪,想發火。

卻見姚一舟飄過來了。姚一舟,紫發紫衣,眉梢上吊,下巴尖細,倒是有點像魚若廟裡見到的屠錄——商辰趕緊搖了搖頭,他現在見誰都要先懷疑一下,這可不好。

“太叔九,你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想幹什麼?跟我比試嗎?”姚一舟眉梢一挑,孤傲地說。

“不錯!我哪次不想揍扁你!”

臧尺單刀直入:“一舟,你認識這烏玉簪嗎?”

姚一舟面色訝然,遲疑一下。

臧尺說:“這烏玉簪就是你的吧,用靈力磨過,想製假都不行。”

姚一舟悵然:“這都多少年了,當時覺得簪頭太尖利,隨意抹了一下,想不到臧尺前輩竟也能探出來,佩服,佩服。”

竟真是姚一舟乾的?太叔九震出了法器:“姚一舟!他是把你從小養到大的人啊!”

姚一舟冷冷的說:“我說什麼啊!”

太叔九說:“是你殺了師父!”

姚一舟勃然大怒:“你們同修一室,他莫名其妙就死了,最有嫌疑的不是你嗎?你竟然反咬一口!這些年,我一直在蒐集證據!太叔九,應該我來問:他自小寵愛你,你怎麼忍心下得了手!”

姚一舟和太叔九吵了起來,眼看都祭起了法器。

臧尺大喊一聲:“停下!是想把師父你們氣活啊!一舟,來說一說玉簪是怎麼回事,是你丟的嗎?”

良久,姚一舟說:“很久前,我將它送給了一個人。”

臧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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