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讓自己清醒過來,莫要讓欲…望將理智吞噬。
可是不行,這個該死的妖……
忽然,只見文若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他想要以疼痛來驅趕這種羞恥的感覺。
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血腥味讓雪千冥停了手,他迅速的將文若的手拿開,不解的望著文若。
“你!”
文若驚訝,這個狐妖竟然在添著自己咬破的手腕,一下,一下,腕上的疼痛感漸漸消失。雪千冥又俯身,添去他唇邊殘留的血跡。
他的血,很美味,雪千冥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曉得了。
“有意思。”
雪千冥抓著文若的手,才發覺他無名指,當年被琴絃所傷之處竟然泛著幽幽的藍光,那是屬於雪千冥的幽光。
只見雪千冥將長長的指甲掐在文若那根手指上划著,一個淡紅色,如花般的小印記刻在了無名指上。
雪千冥的吻落在那印記之上,臉上俱是滿意的笑容:“寒兒,你記住:從現在起,你的身子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碰。”
“……”
文若張張了口,想要說什麼,可是終還是嚥了回去。
他本想告訴雪千冥,他們二人都是男子,做出這等事情本就不該,而且人與妖,安能苟…合?
人與妖?!
文若忽然很想笑,那個一夢道人是不是提醒錯了人……
這遇見妖的竟然不是恭,而是他。
只是……
文若堅決的否定了心中忽生的可怕念想,他不會愛上這個侵…犯自己的妖,絕對不會!
雪千冥知道文若今日還得去衙門,遂在他耳畔輕語道:“寒兒,別想逃離我,曉得嗎!無論你逃去哪裡,我都能輕而易舉的將你找到。”
文若沒有回應他的話,他親了文若一口,笑道:“寒兒,往後夜裡我都會來陪你。”
說罷,雪千冥便消失在房中。
衣衫不整的文若躺在床上,聽了他最後的那句話,不覺倒吸了口涼氣。
他起身,依靠在床頭,盯著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那個淡紅色的印記,發呆。
直到家丁叩門喊道:“公子,您可起身了?有個自稱是恭的男子,正在外邊等著您哩,說是保護公子去衙門。”
“恭……”文若這才回過神來,忙道:“我曉得了,你且下去告訴他,我就來。”
“是,小的明白。”
文若飛快的起身,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衫,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