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嘉沉默了。
原本還燥熱異常的空氣突然沉寂下來,就連正鬱悶的蛇祖也發現不對勁了。他回頭一看敖嘉,正看見他臉上的那兩片可疑的紅暈,不知道是燒得還是羞的。
這樣的敖嘉突然讓蛇祖原本的煩躁一掃而空。
“這麼純情?長這麼大都沒有自己解決過問題?”蛇祖好奇地上前,一邊撥弄著敖嘉的身體一邊好奇地研究,“是不是男人啊?就沒有衝動的時候?”
他這樣輕柔的觸碰對敖嘉來說就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他的身體燥熱得更加厲害。敖嘉左躲右閃,都沒能躲過蛇祖的觸碰,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在床上喘息了好久才把話說全:“你別動我……我……我不……我不會。”別說他長這麼大都沒做過這種骯髒的事,就是做過,有蛇祖這麼一個大活人在邊上,他又怎麼好意思。
聽了敖嘉的告饒聲,蛇祖突然就陰陰地笑了。他眯起眼,手上的動作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頻繁地去撥弄敖嘉的身體。敖嘉本就處在一觸即發的狀態,被他這麼一逗,兩眼直髮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就連一呼一吸裡都帶上了媚色。
玩到後來,蛇祖索性把敖嘉整個人都抱在自己懷裡,一邊刺激他的敏感地帶,一邊在他耳邊煽動:“怕什麼,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什麼樣子的你我沒有見過?來,不要怕,給我看看你自己‘解決’的樣子,要是表演得好,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會讓你徹底解放……”
蛇與狐一樣,都是排得上榜搶得了名次的媚物。蛇祖三言兩語一下去,敖嘉就再也受不住了,他猛地一挺身,回手給了蛇祖一耳光:“你無恥!”
蛇祖還在發懵,就見敖嘉眼一紅,把臉埋在他胸口大哭起來。兩三滴眼淚灌下來,比什麼靈丹妙藥都管用,蛇祖馬上就檄械投降:“我錯了……嘉嘉你別哭,我錯了還不成麼?”
☆、煮來吃(二)
“難受……”敖嘉痛苦地哼一聲,在蛇祖懷裡喘息得更急。蛇祖只覺得好像有一個火球在自己懷裡滾動一樣,不自覺地就抱緊了他。
灼人的體溫從薄薄的衣衫下面傳過來。蛇祖的心不由蠢蠢欲動。他單手摟住敖嘉的腰,另一手毫不猶豫地向他的兩腿中間撫去。
“嗯……不許……”許是這個動作驚醒了敖嘉,他身體一顫,甜膩地輕哼,用最後的一點力氣扣住蛇祖的手。蛇祖對自己做出這樣的動作,這讓他很是難堪。
蛇祖先是一愣,然後笑起來:“怎麼了?你不是說自己難受麼?我這是在幫你。”都這種時候了,羞恥心還在作祟,“你苦苦求了這麼久,不就想讓我這樣對你麼?還在彆扭什麼?”
敖嘉的手勁頓時一鬆,蛇祖心下大定,正準備繼續,敖嘉的手又一緊,再次將他牢牢的握住。饒是蛇祖脾氣再好,現在也把持不住了,更何況他的脾氣本來就不好,這個祭品完全就是在……在調戲自己!
“好,我不碰你!你自己解決。”與以往的強硬不同,蛇祖這時並沒有強迫敖嘉,他冷冷地鬆開手,鬆開敖嘉,退到一邊做一個旁觀者。
自己握在手心的手毫不留情地收回去,敖嘉的身體再次被空虛補滿了。剛剛因為蛇祖的輕觸而消停一些的慾火又反撲上來,他不自覺地又向蛇祖的身體貼過去。
而這次蛇祖卻沒有想給他機會,他面無表情地向邊上一躲,一副任由他自生自滅的姿態。
敖嘉的眼眶紅了,卻只能極力忍住。
**的火焰一浪高過一浪,將敖嘉燒得昏昏沉沉,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在窯燒裡的瓷器,過度的火焰幾乎要把他整個燒裂。漸漸的,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我真的看不懂你。”蛇祖看著在床上滾做一團的敖嘉,眉宇間有一瞬間的心疼,“跟我在一起就這樣讓你覺得羞恥麼?明明身體都這個樣子了,就是這樣痛苦也不願意讓我碰你一下?我他媽的真的不知道你在堅持什麼。這種行為有什麼好覺得羞恥,這是優雅的自然舉動。在很多年很多年前,所有的生物,包括你的祖輩在內,他們都是這樣繁衍的。還有許許多多小小的生物,它們努力的生,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孕育出新的生命,為了這剎那的歡愉,它們甚至可以付出生命的代價。”
蛇祖伸出手,不顧敖嘉的反抗,將他死死地壓制在自己懷裡,手毫不猶豫地探進他的衣衫裡。
“嗯……”敖嘉掙扎了一下,然後無可反抗地順從了。
“真的沒有什麼好羞恥的。”蛇祖的呼吸也沉重起來,他含住敖嘉的耳朵,用舌頭細細描繪他的輪廓,“這是本能。不光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