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根本就站不起來,他再施出護身咒幫月季醫治。

三個月後,他正式出甕,看到他之後,咒王全身肌肉扭曲,表情狂駭至極的死去,踩過咒王的屍體,他看向在咒王身後的月季。

他知道自己的長相必定很恐怖,恐怖到老人當場嚇死,但月季看著他的眼睛眨也不眨,似乎一點也不覺得驚駭,他不曉得在月季的眼裡,自己究竟是什麼樣子。

他忍不住問:「我長得很恐怖嗎,月季?」

月季並沒有回答。

他們兩個已經靠得很近了,看著月季,他嘆息了,不過嘆息中有種躍躍欲試的強烈渴求,與即將痛失對手的遺憾悲傷。

他知道今日之後,世上再無月季,也明白今日之後,可能這一生再也遇不到足以匹敵的對手。

「你是我看過最有趣的人,月季,要殺了你其實我也很捨不得……」

他話還沒有說完,腳底就急速結冰,他忍不住放聲大笑。愚蠢之徒,月季比他想的還要蠢。

「你想用冰咒封印我?哈哈哈,若是你真的封得住我,那我對你刮目相看。」

從頭到尾,月季冰冷的神色沒有變過,不過他輕吐了一段話,「我現在還不能死,絕對不能,她在等著我回去,我之前既然沒有死,現在也不能死。」

施咒的能力竟隨著話裡的意志變強。

那冰咒越結越厚,月季甚至握住了他的雙手,那冰結得更快了。

他笑著要控制冰咒時,那冰不但沒有融化,反而還結得更厚,他吃了一驚,月季放開了他的手,他整個人就被封進冰裡。

他驚訝至極,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被封印住了,是千真萬確的被封印,而且還是被最簡單的冰咒給封印。

從被養成後,他從來沒有一刻像今天一樣這麼高興,他甚至想要讚美月季,他在冰中喜悅無比的大笑,假如能翻滾跳躍,恐怕他會像只偷摘了桃子的猴兒一樣的上跳下竄。

「月季,你真的做到了,只不過這封印不了我多久的,看在你說到做到的分上,我可以讓你再活三個月。」

他言語中充滿讚美,這一生絕無人能像月季一樣,總是帶給他驚喜,他讓他興奮滿意,歡喜得願意讓他多活幾日。

但月季只是將手靠近冰面加強封印,霎時,魔獸發覺自己動彈不得,月季將他完全的封印住,然後封進貼了符咒的甕中。

他在甕裡待的時間不只三個月,是更為長久的時日,等破甕而出時,已是好幾年後的事。

第二章

三年後.京城

國師府內,雕樑畫棟的樓臺亭閣,一眼望去迴廊九曲,精緻的欄杆是上等白玉所製成,顯得那樣的潔白無瑕。

欄杆旁種了參天大樹,蔭下清涼舒爽的微風吹拂,幾棵攀上大樹的藤蔓,幽雅別緻的點綴了幾朵紅黃花兒,增添了熱鬧氣息,錯落有致的景色,讓人像洗滌了塵灰,換上煥然一新的心情。

「國師,聖旨到了,接旨去吧。」

光著腳丫跑進來的人,濃眉大眼,嘴下鬍子修得高高低低,倒像是黏上去的。

做為國師的貼侍,阿狼一向把自家主子的話奉為聖旨,當國師說男人就要留鬍子才像個男子漢,沒有鬍子的他急得要命,後來不知去哪拔來幾根毛,稀稀疏疏的貼在下巴上,偏偏那膠也不太黏,他一路跑著,流了些汗,那鬍子就掉了大半。

而被稱為國師的男人,年約二、三十歲,氣宇軒昂、身姿頎長,一襲月牙白長衫,外面罩上狼毛大氅,玉樹臨風不足以形容其丰姿,狂野霸氣也難以形容他的氣勢,他比著地上的雪做了個嘴型。

阿狼啊的一聲叫出來,「我又忘了,國師。」

「裝人也裝得像一點,你赤腳走在冰雪中,不是一貧如洗的窮小子,就是——不是人的東西了。」

阿狼苦著臉道:「國師,我穿不慣呀,那鞋好緊,錮得我好難受。」

「等你被發現不是人,讓人給勒死了,肚子穿個孔,吊上樹頭,那時就不會難受了。」

血腥無比的場景,他卻言笑晏晏的。

他身邊是一襲桃紅色襦裙外罩雪白狐裘的豔麗女人。

她咯咯一笑,掩住嘴道:「國師大人,好毒的口舌。」

她的打扮將她的嬌俏美豔完全襯托出來,與俊美的國師站在一起,就像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對呀,國師對我最壞了,明明說過我跟著他不愁吃不愁穿,也不會被人發現不是人的。」

國師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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