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成兩半。
昏昏沉沉的竟是睡了過去,
這天,做夢了。和兩個人的初次相識,一個是要救我,而另一個卻是想要殺掉我。救我的那個不會說話,叫丹子月,要殺我的那個叫丹子陽,可我卻一點也不恨他。
第二天,月摟了我,一筆一畫的寫著:“霖,不要離開我。”子陽哭睡在我的懷裡,喃喃的說著:“……霖,其實對我,你也是個特別的存在……”
第三天,我遇到了危險,子陽著急的神情,月快要發瘋的表現。
第四天,夢裡,卻是月和子陽悲痛欲絕的臉。
月,我說過會讓他幸福,會用自己的一生陪著他,不離開他,不讓他再孤單;子陽,我好不容易才能和他在一起,而我們卻連一天快樂都沒有享受到。
捨不得的兩份情,我從夢裡哭醒。
真的,對不起。
對不起,大哥;對不起,二哥;對不起,大嫂和二嫂。
對不起!
我爬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卻發現整個屋子都靜靜的,似是沒人在。
慢慢的下樓,走出房間大門,穿過長長的花廊,一路上,我仔細認真的看著所有進入我眼睛的事物,我要記住,一定要記住。因為……不可能再看到了。
來到研究室的門口,深深的吸氣,我輸入密碼,無聲的氣門開啟,白色的環境裡,四個人靜靜的或坐或站,微笑著看著我,眼睛裡都含著淚,卻忍著不讓它掉下來。
“大哥,二哥,今天好有精神哦。誒?大嫂穿了件新衣吧,好漂亮的。二嫂,也不錯嘛。”我笑著,一個一個的擁抱著我的親人。
他們早就明白了我的決定,就算心裡有再多的不捨。
“寶貝,我們知道,若是強留了你,你一輩子都不會快樂。你雖然是不在我們身邊了,但我們知道你一定會在某個角落過著你幸福的生活,所以,霖霖,一路要走好。”大哥抱了我,我要他最後一次幫我梳頭。
二哥佯裝著無所謂:“小寶兒,不,霖霖,自打你會說話後,我就沒再叫過你的名字,二哥、二哥是真的……霖霖,若是過得不開心了,就想想二哥……”
大嫂和二嫂拿了套新衣服,拉我到一旁換好,親親我的額頭,卻是說不出話來。
躺進艙中,二哥趴在邊上,大顆大顆的眼淚滴下來,
“小寶兒,二哥唱搖籃曲給你聽,象你小時候那樣……”說完,顫抖的唇印上我的臉頰,
當二哥的歌聲和機器的低鳴混合在我的耳邊的時候,我在心裡說著,
“永別了,我的親人們。”
三十六、
皇宮,金碧輝煌的大殿,卻是靜靜的。
感覺身體輕飄飄的,仔細的辨認著,生怕來錯了時代。還好,從宮殿門口站著的兵士服飾來看,沒錯,是丹朝。
不對,怎麼會是皇宮?我應該去五王府的,王府……方向是……
我在偌大的皇宮裡卻是迷了路。
正著急的時候,卻是看見了對面終於來了個人,再走近仔細看,竟是子陽院中的小柱,只是,他愁眉苦臉的。
我高興的迎上去,想要問他子陽怎麼樣了,月又如何了,他為什麼會在宮裡……想問的好多。
但是,
他穿過了我的身體。
我一驚,忘了自己,還是靈魂狀態。
使出力氣來向著小柱來的方向飄去,穿過兩座大殿後,終於在第三座殿前看見人多了起來。只是,這些人全都和小柱一樣,表情嚴肅,我好奇的穿進殿中,就見或跪或站著許多人,一張大大的龍床,床旁站著的卻是我朝思暮想的月,月瘦了,又是鬍子拉碴的了,一臉的悲痛,拳緊緊攥著。月,我不在,你就這樣委屈自己。只是,月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心下疑惑,再仔細看,一個人坐在月的前方,龍袍在身,金冠於頂,一隻手輕拂著床上之人的額頭。嗯?皇帝?什麼人?竟會驚動皇帝?
床上躺著一人,床邊的一位老者,看清是胡老御醫,正滿頭大汗的為之號脈,我看得出他很想搖頭,但卻是忍住了。
我飄到床上之人的上方,想好好看看,什麼人連月都會來看。
一張清秀的臉,約摸十六、七歲的年紀,細眉,星目,挺鼻,薄唇,小尖下頦,談不上漂亮英俊,卻是鄰家小男生一樣的溫和的感覺,只是,臉色卻蒼白的嚇人。看樣子,個子不高,瘦瘦的。
那人……是……丹朝的我。m
我驚訝不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