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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飛坐在浴桶裡一邊和爹爹打趣,一邊想著上個月和男人最後一次瘋狂的日子,身體不由的有些火熱,不過礙於爹爹在身邊只能壓下心中的慾望。
哎,一個月沒紓解了呀,有些想了呀。
看來得儘快找個替補。
“對了,爹爹,我想收個徒弟。”柳飛突然道。
“收個徒弟?”菱雅不解。
“嗯。”早點將自己藥師的本事傳給下一個人,他才能無牽無掛的到處去逛逛。“找個人給爹爹打下手呀,你知道我老是跑出去採藥的。”
“是嗎?”菱雅怎麼覺得不是這麼簡單呢,可看可可一臉無辜的摸樣,卻看不出破綻。
“當然,我心疼爹爹,怕爹爹累到了。”
菱雅想了想,覺得再找個徒弟倒是也不錯,畢竟一個部落裡藥師越多,人們的生命越能
得到保障。“好,我明天讓啊牙去部落裡說下,看有沒有孩子願意來作藥師的。”
“嗯。”柳飛點點,又開始跟爹爹說著他在採藥途中遇到的趣事。
兩人嘻嘻哈哈的沒發現一個石縫裡,一個長條狀的陰影,正在裡面嘶嘶的吐著舌頭,一雙綠豆大的眼晶亮不已。
(待續)
☆、第 8 章
翌日
清晨的陽光從敞開的木窗裡溜了進來,落到窗對面的石床上,灰色的獸皮毯子裡凸出一個包,一個時不時蠕動一下的a包。
‘嗖’
一條黑影從門□進了石屋裡,並迅速的跳上了石床,扒開一節獸皮,將裡面裹著的某人露了出來,小東西眼睛一亮,伸出猩紅的舌頭,在那光潔的臉上狂舔。
“啊……臭小子滾開。”睡夢中被強行打擾,柳飛非常不滿的單手揮了過去。
“可可哥,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小狐狸閃過柳飛的奪命揮手,激動的在他身上跳來跳去。
小狐狸雖然不重,但是被這般騷擾,他也沒辦法睡覺了,他抹了一把臉坐了起來,一臉陰沉的瞪著小狐狸,“說,你又收了齜牙多少好處。”
“一包嘟嘟果……”小狐狸快嘴一接,說完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抬頭看自己哥哥臉黑得快滴下水了,心虛的趕緊溜了。
“蠢東西,用嘟嘟果賄賂他,不如直接賄賂我。”柳飛哧了一聲,再倒回床上再也睡不著了,只能刨了刨睡成雞窩的頭髮,啊啊啊,煩躁,等哪天他真的把這一頭的齊腰的長髮給絞了,每次整理起來都麻煩死了。
等柳飛揉著眼屎一身亂糟糟的摸樣走到院子裡時,已經過了一刻鐘,他還打著哈欠,一副睡眼迷濛的樣子。
一張溫熱的毛巾出現在眼前,柳飛半眯著眼睛,接過來將臉擦了,又接過旁邊遞過來的盛著水的木碗和青葉,將口漱了,吐盡嘴裡的水,整個人才算真正的清醒了過來。
“什麼時候來的。”柳飛也沒回頭看身後的人,徑自鑽進廚房找食兒。
“三天前。”一直跟在柳飛身後的人,一個跨步走到他前面,將鍋裡的溫熱的早餐取出來,放到廚房裡的小桌子上,這個明顯不是大家用餐的地方,而是為某隻經常懶床的某人準備的。
“什麼時候回去。”柳飛喝了一大口清粥,抬頭看向站在他身側的男人。
男人兩米三四的身高,一頭深棕色的頭髮張狂的散著,高高的額頭上橫抹著一條暗青色的獸皮帶子,帶子上面鑲嵌著一顆雪白的銳牙,其下是濃密的眉,和一雙同樣深棕色的眼,削鼻厚唇,高高的顴骨帶著美人的雙下巴,所有的五官加起來,顯得是如此的深邃迷人。
再加上那隻裹了一條獸皮的半裸身子,古銅色的肌膚如同打了蠟一樣油亮油亮的,一塊塊結實的肌肉鼓出漂亮的弧度,特別那厚實的胸肌,隨著男人每一個動作而輕微的顫動,性感得讓某人慾求不滿的吞了吞唾沫。
可是,兔子不吃窩邊草,柳飛
暗暗的嘆氣,男人的眼中的深情他不是沒看到,可是他沒辦法還與他一份相同的深情,他不想傷害他。
他知道自己的性子,不是一個專情的主,對誰都只有三分鐘熱度,要不因為這個他也不會被逼的跳樓而穿到這個世界來。
“不走了。”男人給柳飛的半空的碗再加上一勺。
“什麼?”柳飛眉頭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的新房在部落的最東邊。”男人一句話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完了。
柳飛無語了,現在他說什麼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