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伸手攔了計程車,直去魔都大教堂,在俗世還是遵從俗世的規矩為好。
當他們在離魔都大教堂還有近百米的距離時就被人攔下來了,才發現這一區域早已被封鎖,而封鎖的人竟然不是警察而是軍隊。被攔之後,一個面無表情的軍人冷冰冰的告訴這裡被封鎖,請回轉,就如同一個機器人般,讓人見了聽了都極其的不爽。
兩人互視了一眼,看到軍隊的人時兩人的心就不由得一震,等出了車再看時那就更加的震驚了。密密麻麻的軍人將魔都大教堂給圍了個水洩不通,周圍沒有任何看熱鬧的人,就是周邊的那些營業場所都已關門了,一片冰冷與沉寂,空氣中都流淌著血腥與狂暴的氣息。
“不是說過這裡不讓人停留了嗎?快離開?”一個軍人走了過來極其的不耐道。
“讓他們進來。”不見人但空氣中卻忽然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蘇清河自然聽得出來,是邏迦。
聽那邏迦的傳音,那人臉色一怔,立馬面無表情的轉身:“請跟我來。”
當看到現場,蘇清河呆住了,修羅天也有些怔了,這手筆真的大的可以。
到不是說魔都大教堂前的廣場上躺著的那一百具屍首本身,讓兩人感覺心情不佳。不說修羅天一揮手就曾滅過一個星球的人,就是蘇清河不也曾是修羅場裡走出來的人,所以這個場面對他們來說真的沒什麼大問題。
真正讓人驚駭的是那些人兩人都認識,而且他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因為他們曾經是被蘇清河‘殺’過,就是他與修羅天初來魔都時遇到的那些被他親手滅掉的人。他自然不可能真的殺他們,這怎麼也是一百多人的生命,何況他們天機門不也禁止殺生嗎?
那些人都被他抹去記憶,毀掉功力變成一個普通人,然後重新拋到人群裡,至於以後怎麼樣那就不管他的事了。現在這些人真的變成了冷冰冰的屍首躺在了冰冷的地上,似乎就在嘲笑兩個人般。
“他們說你們認識這些人?”葉放與白雲峰看到兩人就立忙走了過來,神色也有些鬱然的問道,剛才那些人的神色與議論連兩人這麼好的脾氣都差點暴走。
蘇清河沒有回答葉放的問話,而是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那兩人的身一,一個一眼就能認出的,自然是邏迦。一個卻是陌生的,但那身氣勢,讓蘇清河與修羅天也都一眼認了出來,除了蜘蛛皇還會有誰?
此時的蜘蛛皇沒有帶他那張猙獰的蜘蛛面具,一張很是英俊的臉不知是不是他的本來面目,卻的確有些蒼白,似乎是常年不見天日而引起的。這樣一個人雖然很帥氣,但在人群中卻也不引人注意,只是為什麼總要帶那張面具呢?
但即使沒有了那張引人注目的面具,蘇清河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就是他,現在在陽光下,他與邏迦正大光明的立在一起,而且同樣的將目光放在他與修羅天身上,一時之間蘇清河竟有種想笑的衝動,莫名的,因為感覺竟然會這麼奇怪,也許這個人還是帶著面具會好一些。
蘇清河迎著兩人的視線輕輕的一笑,對著這一百多具屍體,他竟然會笑得這麼開心,讓不知事情緣由的普通人見了他的笑容就不由得感覺頭皮一麻,心便有些寒意,想著是不是要離這個人遠一些?因為此時的蘇清河在他們眼中是變態的代名詞。
蘇清河收回目光,走進了屍首之中,一百多具屍首整整齊齊的躺在那裡佔據了很大的一個面積。他穿梭在其中,並未蹲下身細看,只是從頭走到尾,也從頭看到尾,一個也不漏,然後經過一圈人便立在了蜘蛛皇與邏迦兩人面前。
“說實話,這些人曾經我根本沒認全,但現在總算都記住了,如果再死一次,我一定不會認錯了。”他輕輕的嘆口氣。
“原來清河不是個血腥之人,那時是我們都誤會你了。”邏迦面無表情的道。
“不,別這麼說。”蘇清河似乎有些驚奇的道:“這話讓我聽的有些滲的慌。不允許殺生其實是我師門的主意,只可惜他們最終還難逃一死不是嗎?那時?”蘇清河依舊笑顏如花,只是無論是修羅天還是葉放白雲峰都知道蘇清河生怒了。
“很熟悉吧。”蘇清河忽然喃喃的有些譏嘲的道。
的確熟悉,這種手法,這種行為,曾經他初到太玄學院不就遇到過嗎?那次是二十多個人,現在變成一百多個了,這讓蘇清河都不知是該苦還是該笑?
修羅天蹲下身,檢查了幾個人的死況,沒有任何痕跡,就像是不知不覺之中就這樣的死掉般。不過有一點可確定,這些人的死亡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