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不同顏色的能量流都排好隊之後,蘇清河卻雙手猛的一合,一股集了這片空間各色的能量團剎那間就在他手上形成了。很大卻也很薄,仿似輕輕一壓就會如氣球般炸裂開來。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一片很薄的混沌結界之中開始的,結界只是想要混擾一下窺探的視線罷了。蘇清河輕輕的將手上的能量團彈出結界外,緊接著一聲巨響,真的炸開了。這就似個引子,空間的所有能量流立即變得更加的狂暴起來,相互吞噬相互融合卻又相互擠壓,然後發生更大的爆炸。
剎那間整個空間變得一片混亂而瘋狂,各種顏色竟相交織,瞬間就看不出其真正的顏色了,變成一片迷濛的灰,竟也似隔絕了所有的窺探,第一時間讓那些注意這裡的人眼前一暗,再什麼都看不到了。
而身處中心的蘇清河卻慢慢的坐了下來,竟然開始結印要打坐。那些如同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的能量流卻在撞到他的周身半米處時又被回彈回去,好久沒這麼做了吧,蘇清河暗在心裡想。一心幾用,全力而開,當他體內混沌之氣運轉之後,這片被封閉的空間在外人的眼裡,其內的能量似乎更加的暴亂了,因為暴亂的加大竟然都引起了空間外能量的混亂。一時之間就似受到什麼牽引般,沃西斐爾所有的能量都前仆後繼的向著同一個方向撲了過去。
開始時很細微的,如輕風拂面般,並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而當輕風變成大風再到暴風時,所有人都已目瞪口呆了。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局面,整個沃西斐爾的空間能量都開始沸騰起來。
而位於風暴中心的蘇清河,周圍一米之境,和風細雨,所有的能量都溫柔的不能再溫柔的湧入了他體內,經過轉換變成了混沌之氣進入了冥葉星,那棵婆娑羅古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的繼續生長著。如果蘇清河此時能夠進入星內,就可以看到那樹比他先前所見已大了不止一倍。
沃西斐爾這麼混亂的狀況,邏迦如果不知情那是不可能的。何況抓捕蘇清河的行動是他親手所為,只是當形勢失控之後,他黑著臉帶人直去了七人所住的那處城堡。
整個天空之城都沸騰了,而這裡卻連燈光都沒亮,難道今晚上七個人都一窩給端了?邏迦無比黑線的想。
“敲門喊人。”邏迦冷冷的道。
敲門的人沒半絲的客氣,轟轟的都差點將門給轟碎了。後來才想到這門是他們沃西斐爾的財產,敲壞了還是他們沃西斐爾的損失。力氣這才小了點,但動靜卻不小,務必想要將自己滿腔的怒火給表達出來。
門開了,開門的人卻是七人之中唯一的女同胞青盈月,她冷著一張俏臉,沒等敲門的人開口,她一記粉拳就轟了過去,敲門的人就如斷線的風箏以一個無比優美的姿勢,落在了邏迦的腳邊。
能進入天空之城的人的確是有點本事的,所以在青盈月用了七成力氣轟出的這一拳之下,那人也只是吐了一口血,又站了起來,但臉色卻白的如張紙。
“這就是你們沃西斐爾的待客之道?”青盈月看著邏迦淡淡的問。
“沃西斐爾對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待客之道。”邏迦冷漠的道。
青盈月笑了,嘲笑:“邏迦院長這是怎麼了?看這架勢當真不客氣,這是想殺人還是想滅口?”
邏迦感覺到天空之城越來越不穩定了,心就有些急了,而且怒氣也升了上來,還真是小看了他們,竟然憑几人之力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今天如果場子再找不回來,這沃西斐爾的院長他還真不用做了。
“六個男人卻讓你一個女子出來,看來太玄學院也不過如此。”接了邏迦話頭的是他的大弟子弗京。
“那麼多的廢話不用多說了,還請院長說說來意吧。”青盈月不客氣的道。
“我想見見你們所有人。”邏迦同樣不客氣的回道。
青盈月抬頭看了看,整座城堡的四周全都隱了人,以前也有人但都在暗處,而現在卻是氣場全開,青盈月就是立在這前門迎客,都能感覺到立在後門那人的氣息。
“這是什麼意思?”青盈月的神色越來越冷。
“這麼久了,外面這麼鬧騰,為什麼那六個男人還沒動靜?不會都不在吧。”弗京繼續替邏迦說道。
青盈月用看白痴般的目光掃了在場的所有人:“院長,也這麼認為?”
“打擾你們修行,很是見諒,今天我卻無論如何要見人的。”邏迦斬釘截鐵的道:“或者如我弟子所講,他們不在?”
青盈月靜靜的看著邏迦,此時臉上卻面無表情,只是停了半響:“院長可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