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風見宇這樣一個實力如此之低的修行之人。只是那種感覺讓他很異樣,心頭總有個陌生的聲音,讓他遠離眼前這個人。
風見宇嘆了口氣:“機場旅客積的太多,周圍的酒店都嚴重暴滿。你們放心好了,恢復通航後的第一時間機場就會打電話過來的。我沒有什麼念頭,就是想讓你們我一起回去見見我的戀人,你們一定會喜歡我愛人阿瑞的。”風見宇話中有些懇求的意味,這讓兩人心中都有絲訝然,不致於吧?就是為了見見他的戀人?如果他們真的相信那才叫白痴呢。
“你愛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蘇清河見修羅懶洋洋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不理人,他只好淡淡開口問道,還是別在轉彎摸腳的好。
風見宇遲疑了一下,張了張口,但最終還是沒有將話說出來。到這個時候其實他也知道隱瞞沒有什麼意義了,但看看周圍無畢嘈雜的環境,真的不是談話的地方。即然上天已幫他做出了選擇,所以今天他無論如何也要將兩人請回去。
“反正無事,去看看也無妨。”修羅天忽然對蘇清河道,蘇清河瞪了他一眼。
“你想去市區,現在我們可是打不到車,就讓他做會司機吧。怎麼說這也算是一場緣份。”修羅天立了起來,擁住蘇清河的肩,歪頭看著蘇清河笑嘻嘻的道。
“好,你們一定不會後悔此行的。”風見宇興奮的大笑道:“你們去大廳的門口處等一下,我去開車。我的車就停在機場這裡,一會見,不見不散啊。”他們即然答應了,應當不會放他鴿子的,但風見宇還是留下了一句不見不散的話。讓修羅天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又想去了?”蘇清河面無表情的道:“他對你說什麼了?”
原來風見宇暗中傳音給了修羅天,蘇清河雖然感覺到了,但卻並未去查聽,現在出口問修羅天。
“他的戀人阿瑞曾是聖昭宮的弟子,現在病入膏肓,急待救命。讓我看在同門的面子上,救其一命。”修羅天輕笑道。
蘇清河皺了皺眉:“聖昭宮的弟子?”他們本來就在風見宇的身上感覺到聖昭宮的氣息,這麼說還真有幾分淵源。
“聖昭宮的遺徒?”蘇清河淡淡的問。
“據我所知,近百年來,聖昭宮是沒驅徒出宮的。也沒聽說有弟子在俗世成家的。”修羅天依舊有些不感興趣的道。
蘇清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興趣,卻為何要管這閒事?
“哈哈哈。”修羅天笑笑:“我不是為你嗎?你不是想去市區嗎?當然你也可以不去的,什麼不見不散的?我們可沒放在心上,要不我們兩人現在就開溜?”修羅天笑得不懷好意。
知道修羅天沒說實話,對於他不想講的話,蘇清河知道自己再怎麼問也問不出來的,所以當下也就放棄:“算了,去見見也好,說不定與他們還真有點關係,我總覺得他有些面熟,卻還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別想那麼多了,即然決定了,那就走吧。順其自然就好。”修羅天說著擁著他向大廳外走去,走至門口就看到了風見宇開著車在那裡等著,似乎很為焦急般都想下來進去找了,還真是害怕他們開溜啊。看到兩人出來,明顯得鬆了口氣,對著兩人在車視窗擺了擺手。
修羅天笑笑,兩人上車,車平穩的駛進風雨之中,風見宇這才長舒了口氣。
“說吧,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修羅天懶洋洋的道。
無視自己正在駕車,風見宇回頭向蘇清河欠意的笑了笑:“剛才不是不想說,我沒有兩位前輩的本事,無法設隔音結界,所以只好傳音給修前輩,請兩位見諒。”
現在的風見宇很為客氣禮貌。謹守修真界的禮節,對兩人以前輩之禮相稱,其實兩人還真未放在心上。只是蘇清河對於風見宇莫名的就是有些反感。因而不待他說,便淡淡的開口問道:
“什麼時候看破了天天的身份?”
風見宇似乎十分不好意思,因而一時之間並未回答,但這也算是預設了自己很早就看出兩人身份這一事實了。這讓蘇清河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來,但做為當事人的修羅天卻似並不意,只是握了握蘇清河的手,似乎在說讓他別放在心上。蘇清河轉身不去理他,修羅天這才又回頭看向風見宇。
“是還沒上飛機時就看破了我們的身份?”修羅天微笑的問了一句。
“很抱歉。”這時的風見宇聲音低沉了很多,而且嗓音柔和一如大提琴般渾厚,與剛才的聲音判若兩人,修羅天聽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越來越意味深長。
“我只是想修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