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卻也沒說話,只是怔怔的看著他,似乎要將這個人的樣子刻進腦子般。目不轉睛,而且目光中自有一股炙熱的氣息,只看得蘇清河十分的惱怒,不由得心火又有些上升。剛要開口罵人時,修羅天一句話,卻成功的讓他如一隻洩了氣的皮球,立即萎靡不振起來。
其實話也沒什麼,只是一句淡淡的:“清河,你還沒消氣嗎?”只是說話的人似乎變了個人般,依著再久之前的修羅天說這句話定是十分的委屈的,又會如撒嬌般說幾句哄他開心的話,然後請求他原諒。如果是在這片異境見到的那個修羅天說這句話,那定是有幾分冷然也有幾分苦惱般,反過來會如個孩子般不知自己是哪裡又惹他生氣了。
但現在眼前這個人說出這句話來,卻讓蘇清河的心生生的多出了幾分委屈與惱意。沒有曾經的寵愛與呵護,也沒有了曾經的溫暖與柔情。這句話說得很硬,說得也很漠然,不應當是情人之間請求原諒的對話,到似仇人般通知。蘇清河能高興的起來那才叫怪。
蘇清河抬頭看向眼前這個人,人還是那個人,但明顯得可以感覺到不同了。那眉那眼,只不過幾天的時間,似乎就成長開了很多,是長大了,是成熟了,是由一個少年正式蛻變成一個青年。曾經的眉宇間那絲寵溺那絲溫柔讓蘇清河都認為是自己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