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高,不過也很瘦,神情有些灰暗,不過卻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只是那自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陰鬱讓人看了就有些心中不喜的感覺。
“弗洛塔大師,這就是主子讓我找的人。”沒有多言,衛泉直接對著前方的少年作了一個東方人的禮節。
原來那黑袍少年正是那個可以為人預見未來的弗洛塔。本來心中便有所懷疑的蘇清河現在可以肯定了,再看一下那個弗洛塔,不由得在心裡嘆了口氣,果然如此,即使在西方,作為可以預見未來的那些預言者,都是在以自己的生命力來占卜,眼前這個少年看來也是如此,只不過衛泉口中所言他有些與眾不同的不同是在哪裡?
“這位小先生也是來此占卜的嗎?”弗洛塔雖然身體不好,但為人到是溫柔有禮,給人一種君子如玉的感覺。
“聽了衛先生的介紹,心裡便有些好奇,還請大師指點一二。”即然連衛泉都如此恭敬的稱一聲大師,所以蘇清河也相當的客氣:“我看大師神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太過勞累,大師還是注意保重身體的好。”
弗洛塔聞言不由得微微一笑,對眼前這個被受推崇的少年也不由得心生好感:“我的身體一直這樣子,不過還是多謝小先生的掛念。即然小先生有緣來此,那便隨我來吧。”
其實他看起年紀比蘇清河大不了多少,但一聲小先生,卻讓蘇清河沒感覺到太過突兀,因為眼前立著的雖是一個少年,但那雙深邃的眸子卻是寫滿了滄桑,給人一種飽經風霜歷盡千帆的感覺。
弗洛塔說完便對衛泉點了點頭,轉身向那座落在室內的小教堂走去,衛泉給了蘇清河一個眼色,示意蘇清河跟上去。
正當蘇清河欲舉步時,跟在弗洛塔身後的那個俊美青年也想要跟著進去。
“阿廷,這次你就不用跟了,我與蘇先生兩人就可。”沒有回頭,但弗洛塔卻似發現了跟在身後的人一樣,溫柔的出聲勸阻道。
那個阿廷本來就有些陰鬱的臉色,在聽到弗洛塔的話之後,神色更加的灰暗了,看著蘇清河的目光滲人的很,蘇清河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就隨著弗洛塔走了進去。
走進小教堂之後,蘇清河微微一愕,這裡的空間竟似乎比外面的店都要大一些,心裡不由一動,看來西方所謂的空間魔法與東方的須彌空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蘇先生,請站在那個魔法陣圖之間吧。”弗洛塔輕輕的道。
蘇清河四處一打量,雖然這空間大得很,但其佈局卻比外間還要空曠得多,只有一個大大的魔法陣佔了有整個空間的二分之一還要大一些,各式的花紋與符號看來繁瑣無比,但蘇清河卻能感覺到其中所隱含的異樣能量,這讓他心中升上了一絲興趣,並沒有直接走進大陣,而是看向了弗洛塔。
“聽說西方有一種占星術可以預知未來,大師可是修得這種大預言術?”似乎並未感覺到自己的問題有點不合常理般。
弗洛塔卻並未認為蘇清河的話感到不妥,只是笑了笑:“蘇先生誤會了,占星術豈是人人能習得的?弗洛塔並未有那種資質與機緣,至於我的這種能力卻稱不上是一種大預言術?”
蘇清河心一動,想到了紀春來那種隨機傳送的能力,難道這也算是一種異能?再想到天機門師徒所擁用的各種保命能力,大同小異,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絡呢?而自己是不是也該有這種能力呢?為什麼卻一直沒有發現?
“我的能力是自幼便有,卻也有很多侷限性,只能為別人解惑,而且對於過去似乎更加清晰一些,對於未來的預言卻比較模糊,到時蘇先生自會明白。不過來我這裡大多人所求的都是一個未來,過去卻很少有人來求,卻不知蘇先生要求的是那一種?過去與未來,兩者卻只能選擇其一。”弗洛塔依然神色溫柔的道。
怪不得,蘇清河心裡嘆口氣,過去發生的事情有什麼可選的,其實自己也有一樣的想法,兩者如果只能選其一的話,誰都會去選未來的,面上浮現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不知蘇先生要選哪者?”弗洛塔抬頭看向那個站在魔法陣邊緣的少年,眼神不由得有片刻的模糊。
這話他問了很多年,但還真沒有人給出他第二種答案,眼前這個少年,真得只能算得上個少年,立在那裡,似乎面無表情的打量著那個繁瑣的魔法陣,良久不語,他在心裡輕嘆口氣,手輕輕的揚了起來,卻在這時他似乎聽到了一聲輕嘆。
嘆息當然來自蘇清河,然後傳來少年有些沙啞的聲音:“真的不好選擇啊?”似乎在自言自語,然後弗洛塔看到了少年那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