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問題了。
“哈哈,他還沒死心啊,你且告訴他,那裡可不是他能進去的,讓他趁早死了那條心,有機會讓他來東方看看我。”紀春來似乎與柏斐明的外祖波爾特關係真的不錯,現在更是提出了邀約,想來也是起了想見見老朋友的念頭。
這到是讓柏斐明有些遲疑,他的外祖波爾特在西方的地位舉足輕重,其實他早就想來東方一行,他口中一直唸叨著說有一個東方的朋友,本來家裡人都不相信的,現在看來卻沒有假,但他想來東方卻不是那麼容易,且不說東方這裡放不放行,就是西方那裡也不一定會放人,畢竟安全有問題啊,到不是說東方修真者會下手,而是西方黑暗勢力的人一向對外祖不死心,這幾年就一直沒消停過。
“在東方這裡我到可以保證他的安全,你且回去告訴他一聲。”顯然紀春來到也是明白柏斐明的擔心,因而才說了這樣一句話。
“先生誤會了,晚輩到不是擔心東方各位前輩,而是最近幾年西方黑暗勢力也不知為什麼對外祖的興趣一年大起一年,外祖的居所都換了不知多少次,可是都不盡如人意,雖然前輩說可以保證在外祖在東方這裡的安全,但出西方這段路程我們實還沒有什麼信心護外祖周全。”柏斐明有些無奈的道。
“咦?你們雙方的關係已經惡化到這個程度了?”紀春來顯然有些意外:“你外祖那一手鍊金術,不能引起他們的興趣那才叫怪?”紀春來有些懶洋洋的道:“算了,來不來是他的事,這一個月我自會留在太玄學院裡,如果他想見我,就讓過來自可。”說完便不在理三人,回頭看向蘇清河與修羅天兩人,興趣看來更為濃厚一些。
“你們兩人是怎樣看透我的偽裝的。”顯然他對自己的偽裝手段很有信心的。
墨塵走了過來,為幾個人作了個介紹,聽到蘇清河與修羅天的大名,紀春來與雪淼顯然都是一怔,沒想到傳說中的兩個人物,竟然就這樣突如其來的站在他們面前來了。
修羅天出名很早,他的修真界第一天才之名那可不是白叫的,再加上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自是修真界人氣最大的一個人。而蘇清河的出名卻是最近,一是為天機門最小的弟子,二卻是剛渡了一百零八道雷劫,而且年齡冒似只有十六歲,關於蘇清河的傳說被傳得是很為邪乎的,但想查其來歷卻是被掩個乾乾淨淨,但如果真要他們相信其以十六歲之姿真的渡過一百零八重雷劫,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但是現在看來,他們不想相信都不行了。以紀春來與雪淼的眼光,又怎麼會看不出蘇清河的真實年齡來,正因為如此,他們看向蘇清河的目光那才叫一個愕然。
“當真是不可思議啊。”紀春來苦笑,年齡做不得假,那雷劫更不可做假,因為那麼多人見證,怎可能為假?所以他們自然而然的只能選擇了相信。
“其實不可思議的是紀師兄。”蘇清河現在對紀春來更是有興趣極了,見到雪麒麟之後他就感到不可思議了,但聽到柏斐明的一番話之後,對紀春來卻產生了興趣,竟然將西方如履平地般,自人家的暗黑森林之中帶出這麼多珍貴的動物,如今卻又明晃晃的放在他們眼皮子下展出,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
蘇清河想到師父曾說過的話,崑崙蜀山自古便是地球本土的修行者,現在看來底蘊真的豐厚的很,比他們這些外來的大門大派也不逞多讓,說不定對於本土的瞭解反而他們會知曉得更清楚一些,因而更想到太玄學院的這片空間的勘探,兩家一直都沒派人過來,這是不是一個轉機?蘇清河心一凜,想到的東西自然就多了一些。
“那可是龍狼?”正當蘇清河與紀春來互相奉承來著,修羅天忽然看著店裡唯一的一隻異色動物問紀春來。
說是異色,並不誇張。如果不是店裡各種動物所生存的環境所帶來的各種顏色,那店裡唯一的一種顏色只是白,無論是人還是動物,看來這個店主有點白色控,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人穿得卻似只孔雀。
所以修羅天看到的那隻小動物毛色也為白,但卻星星點點的平雜著一絲銀灰色,本來兩色有些相似的,但與那雪白一比,兩種顏色似乎更加的純粹一點,更何況那絲銀灰色並不多,如同夜空中的星星,它就夾雜在那雪白的皮毛之中,但再看那隻動物,身體不大,卻圓滾滾的給人一種見了就想抱抱的感覺,只是再看它的神情,那絕對就不想抱了。
兩耳很尖,細長立於小腦袋上,更奇異的是兩耳之間竟還長著兩個小小的銀灰色的角,只是閃著十分冷利的光芒,時不時的就閃過一道寒光,讓人心底有些發涼。那雙眼睛,半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