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其延續下去為什麼不呢?
修長生微微一笑,這個與眾不同的孩子,不怪能吸引住自己的目光。又轉頭看向修羅天,神情卻變得有些嚴厲:“你怎麼還會做這麼過頭的事情?這麼多年難道還不記得宮裡的規矩嗎?”
修羅天稍微垂垂頭,剛好與倚在他懷裡的蘇清河對上目光,蘇清河本來聽到修長生對其的訓斥剛要開口為他說話的,但卻看他垂頭對自己微微一笑,似乎在說讓他不必擔心,心中不由一怔,不由自主的就對修羅天也一笑。
然後才轉頭看向修長生,歪著頭看向他,這天真無邪而又帶些不滿意味的目光讓修長生本來心頭上的怒氣卻慢慢的消散了,臉上不由掛上一層苦笑,心中升上一絲無力感,為什麼明知他不是眼前的孩子,但他還是有將他當作孩子看待的感覺,這種詭異的感覺已經幾百年的時間都不曾出現了。
他只好將目光又移向坐在一邊的另一個小孩,卻是微微一怔,這到確確實實是個修真者,只不過剛入門,體內靈氣流轉極其微弱,但流轉速度卻極快,而且那種十分奇妙的運轉方式讓他想到與自己師父有些牽扯的一個小門派。
“你是白空前輩的什麼人?”他沒見過蘇宜,也沒聽修羅天提起過。
“師父,這位是白空前輩的入室弟子,師祖帶我拜訪時曾見過蘇師弟。”修羅天連忙道。
蘇宜這時也反應了過來,就站了起來,對修長生施了禮,卻沒有說話。
“什麼蘇師弟?”修長生不由喝道:“即然是白空前輩的弟子,那就是與為師一輩的人,你自應當喊一聲師叔才是。”
蘇清河一聽一陣急咳,真是這都什麼輩份啊,那論上關係他不是也要叫蘇宜一聲師叔,他才不要呢?
蘇宜臉上似乎泛起一股輕笑,不過淡不可見,蘇清河都認為看花了般,修羅天卻也如同蘇清河一樣如吞了鴨蛋般張大了嘴。
“可是當年白空前輩讓蘇師弟喊我一聲師兄,師祖似乎也沒阻止啊。”修羅天可不想讓蘇宜平白的高了自己一輩。
修長生苦笑,自己那個師父怎麼會在意這些事?就是在意了他也不會明白的,如果真的在意他就不會追著矮了自己不知多少輩的白空四處轉了。但無論如何是自己的師父,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師父不懂並不代表他也不懂啊。
“修前輩,我說你們就不要將你們修真界的規矩帶到凡世來好不好,我還認為你是聖昭宮中唯一一個比較清醒的人,卻沒想到卻也這般糊塗。什麼師叔師兄啊,如果在大街上被人聽到會被認做瘋子的。還好現在我們在蘇家村沒那麼多人圍觀,其實你看起來與我爹爹爸爸差不多年紀,我都還想叫你一聲叔呢,讓天天叫蘇宜一聲叔,天,人家會認為天天的神經有問題。”蘇清河怪叫的道。
修長生被蘇清河說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沒反應過來。
“所以我們幾個年紀小的就平輩論交就行,喊前輩一聲叔就可以了,是不是蘇宜。”說著蘇清河將目光轉向蘇宜似乎要得到蘇宜的支援。
其實蘇宜那裡不知自己輩份的問題,如果沒有修羅天師祖與自己師父那層關係,其實他應當矮著修羅天不知多少輩的,更何況他也不是很在意這些事情,反而蘇清河這一帶點詭異的理論讓他十分認同,所以當下更不可能反對,只是點頭。也開了口:“前輩,清河說的沒有錯,我們還是按俗世的習慣來稱呼為好。”
修長生嘆口氣沒有再去爭論,讓蘇清河這一叉,把他原本想要教訓修羅天的事也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去。
“我們回去,我要去看看現在村裡的景色,還要去接大黃,還想跟婆婆與爹爹爸爸他們談談蘇家村以後的發展規劃,哈哈,現在我總算是功德圓滿。”蘇清河想到這裡立馬站了起來,又有些得意的狂笑。
“天天,只可惜你師父不讓你幫忙,哎你能將我家的兩座房子也給變大變好那多好?”想著卻看到修長生那十分不滿的目光不由得又尷尬的笑:“天還沒黑我怎麼就做夢呢?路馬上就要通了,那從山外買材料也簡單多了,我爹爹與爸爸肯定有錢的很,走走,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蘇清河拉著修羅天的手急匆匆的向山下奔去,修羅天笑著並沒掙扎,似乎被遺忘的蘇宜卻也並沒有惱,只是淡淡的看著飛速消失的兩道身影,也慢慢的移動自己的步伐。
修長生有些異樣的感覺,驀然的他就是感覺冥冥中似乎有點什麼不是太好的事情被推動著在發展,現在可能只是在蘊良階段,但似乎總有聚少成多而爆發的那一刻,那時充滿的似乎不只有淚有傷還有血,這讓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