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村雖然處於深山老林裡,但從來沒發生過野獸傷人的事件,在蘇家村方圓百里即使是山上都不曾發現有大的野獸存在,這種情況應當是很為異常的,但村裡人卻都習以為常,而且這其中還有一個傳說,與蘇家村的歷史有關。
當初進山躲避戰亂的蘇氏族長髮現了這個世外桃源般的小山谷,便想安住,但四周野獸很多,便不確定是去還是留,正這時他偶然救了一隻受了重傷的白虎,白虎突然口吐人言,原是渡劫受了重傷這才被蘇氏先人所救。為了報恩便允了蘇氏族人可在此居住,但與蘇家人訂下契約:山裡的野獸自不會傷害蘇家人,但蘇氏族人同樣不能傷害山裡野獸的生命。如果違約自有天遣。
蘇家人因而住了下來,當真從來不曾有野獸來襲擊,而蘇家人也遵守約定,只是進山拾些柴草與野菌什麼的,從來不曾打過獵物。而那時蘇家村不僅景色優美,物產富饒,而且水源當然也不會缺乏成現在這樣。
後來不知傳了多少代,有一年村裡遇到了饑荒,實在餓的不行了的蘇氏族人,進了山打回了野味,到是沒發生過山裡野獸傷人的事情,但小村四周的水源卻漸漸的枯涸了。而村長也做了個十分古怪的夢:一頭白虎口吐人言,說是村裡人破壞了與其祖先的約定,所以上天相懲,斷絕小村的水源,讓他們離開大山。
村裡人知道自己受到了懲罰,無奈為了活命也只好舉村遷移,只是恰逢山外又是戰亂,只好又回到了這裡,但只能靠天降雨過活,因而生活的更為艱難。不過一天夜裡村裡突然出現了那口井,村裡人才勉強活了下來,因為是山裡的虎神以德報冤讓他們得以生存。從此村裡人再怎麼饑荒也不曾進山守過獵。
蘇清河聽到這個傳說到十分不以為然,什麼以德報冤,即然以德報冤做個好人就不能看著村裡人過得如此艱辛而不管不顧。
不過因而蘇清河晚上出來鍛鍊身體時,蘇婆婆與村裡人都不反對,只要蘇清河眼神好,這村裡就是有條蛇在也會繞著蘇清河的身邊過去,這件事到讓蘇清河十分好奇。
後來又想到天機門就在這群山深處,當然是以結界而隱世,俗世之人是絕對看不到的,但想到這裡蘇清河就有些懊惱,不知該怎樣聯絡自己的那位師父。
他在天機大殿突然消失,師父會不會還認為自己在天機大殿沒有出來呢?蘇清河嘆口氣,聯絡上不上韓風揚,只好自己兩眼一摸黑的自己摸索著修行了。
“大黃,你說我究竟是好運還是倒黴呢?”蘇清河嘆著氣道。
大黃汪汪的回了他兩聲,蘇清河啞然失笑,便帶著大黃慢慢的跑起來。
一彎新月輕輕的當空而懸,柔和的光芒給這小村披上一件銀色的紗衣,蘇清河沒有發覺,月光以一種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向他身邊齊聚,慢慢的溶入他的眉心,然後從眉心再轉入全身,行一周天再轉回眉心,有黑色的光芒便會悄悄的散入黑夜中,蘇清河只覺得越跑越輕鬆,這兩天他準備早晚各加大一點運動量。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適應了現在的運動強度了。
大黃將蘇清河送回家裡後,便搖著尾巴離開了,明早再來接蘇清河,蘇清河已經習慣了。而蘇清河推開屋門,便看到了蘇婆婆立在小院中等著他。
“婆婆,你早些去休息,不用等我的。”蘇清河輕輕的道。
蘇婆婆呵呵的笑著拿毛巾去擦蘇清河額上的汗:“這麼長的夜,婆婆即是躺下也是睡不著,不如在這兒站站呢。如果不是人老了,婆婆還想跟你一起去跑跑,累了吧。”
如果不是效果真的很明顯,蘇婆婆還真不想讓蘇清河這樣累呢,但這短短的時間,蘇清河堅持的成果便出現了,雖然不是很大,但蘇婆婆還是看的著的。
面色紅暈了很多,肌膚也不再枯黃枯黃的,慢慢的有了一絲彈性,整個人看起來更是精神了很多,笑容也多了,見到村裡人也慢慢的開始打招呼,所以蘇婆婆很欣慰,也就支援蘇清河這一早一晚的訓練計劃。
蘇清河沒再勸,只是回了蘇婆婆一個笑:“婆婆,我幫你洗腳。”
蘇婆婆舒心的一笑:“好。”
溫暖的水,小小的手輕輕的的揉著蘇婆婆的腳,蘇婆婆只覺得這一生都圓滿了,如果她的生命就停在這一刻也滿足了。
洗完腳,用布擦乾淨,蘇清河又輕輕的給蘇婆婆做了一個足部按磨,這是他在從師門帶出的那些書籍裡學到的,本來足底的穴位就連線全身的經脈,所以這按摩手法不僅可舒通全身閉塞的經脈,清除體內的舊疾,也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蘇婆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