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禁制那小巧嫩苗上下滑撫的動作。「只是這樣就忍不住了?」父親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應該多作練習啊。」「你早就醒來!」豔紅了臉。「你以為我是木頭人?」父親笑嘆,道:「你一動我已醒了。」「那你還讓我自已………」說不下去的夜撒嬌。「自已怎樣了?」父親壞心眼的將懷內可人兒翻轉成仰臥,揚起可惡的微笑問。在深深插入的狀態下被逼反身,等於將陽具在內壁完完整整、緊密地轉了一圈。強烈的撩撥令夜發出喘叫:「哈………啊……你……你欺負我!」「呵…呵…………我想更加欺負夜呢!」狠狠刺入早已緊纏自已健碩熱源的媚壁,再慢慢的撤離。這種猛烈的衝撞及撤出不斷重複著,令夜本能的款擺腰肢配合。「啊………不……不要…………」太多、太強烈的快感令夜受不了的媚叫。「好,夜叫我不要動,我就不動!」在深深被插入侵佔下,早已渴求著滿足的夜,抽插的話兒突然停下來,反而加深內部的空虛,那曾稍被滿足的深處,現在卻變得麻癢不可當。「啊………啊………求…你………求求你……快點……動………」夜忘我的哀求。「呵呵,這可是你說的,我的寶貝,夜。」父親謔笑。「那我就不客氣囉!」將夜白皙的雙腿曲起架在肩上,悍然的陽具深深戮進媚穴內,欲龍瘋狂的賓士著。淫糜的衝擊聲在耳際響起。父親臉上勾起一抹邪笑,靈活的手指撫摩莖芽,時松時緊的擦拭著小巧玲瓏的根苗。前端勃起被手指戲弄,後庭被暴烈刺穿,夜全身劇烈的顫抖,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感壓制著父親的熱源。一下又一下,分身深深推入溫熱的媚穴內,再慢慢的退出。不停瘋狂的插弄抽出,父親汗水從額頭滴下。知道快至極限了,矯健的腰肢更不歇的撞擊妖嬈緊纏的菊花。「喔…………喔………我……不能了…………我快……去了…啊………啊………呀………呀…………」夜忘形的淫叫,更加刺激著父親,令他不停做著穿剌動作。全身一震,悶哼一聲,父親終於釋放壓抑許久的欲流。被灼熱的體液射入壁肉的夜,全身跟著顫動,精液盡射入父親的手中。後庭的花蕾則仍不斷的收縮著,吸啜仍然碩大的陽具。「哼,小妖精!」喃喃低語,感受那深處吸啜的餘韻,射精感依然濃厚,父親收緊下體,抑制那立時再度馳騁的慾望。房間只聞夜的急喘聲。反轉身在插入的狀態下,將可人兒安穩憐愛的趴臥在胸膛上,怕壓壞了他。手一下下的撥弄夜汗溼的短髮。「舒服嗎?」懷內人兒微點著頭。「那你要聽話,不能拒絕我的要求!」未作多想,夜輕諾:「嗯。」浴罷後,夜看著父親手中的物件,深深的後悔著。「這可是女裝底褲!」夜張口結舌:「還是紫色的!」「你可不能反悔,快穿上讓我欣賞」邪笑說。無奈的穿上內褲,柔軟貼身的料子將嫩肉緊貼,玉芽輪廓被清楚的勾勒出來,恥毛絲絲的浮現,夜脹紅了臉。眼前人的媚態,挑動仍赤裸著身體的父親,陽具再次高高的挺起,剛剛勉強壓抑的慾火再度中燒。「我還要上課!」驚見那惑人的高挺,夜羞紅了臉,急急的開口。再要,我可受不了的,暗忖。知是實情,父親深深嘆息:「好吧!但稍後可要好好的滿足我。」現在只好暫時放過夜了。紅透耳根子的夜,橫過父親一眼,粗率的略點頭,一個箭步,衝出父親的房間,返回自己的睡房。「呵呵呵呵!夜,在害羞。」父親邊笑邊隨意的穿上褲子,赤裸上身的步出房間。 吃罷早餐後的夜,站在玄關處,向父親道別:「我出門了。」「路上小心。」「知道了!拜!」的夜離開後,站在大廳中央的父親,紫光一閃,眼眸竟變成紫瞳,頭髮長至腰際。毫無聲色,人,突然在大廳消失,現身在睡房內。手一揮,床前高至頂際的鏡子映出奇異的景象:一個古老的露天祭壇,懸空有一顆碩大的紫晶柱不停的轉動。柱內慢慢浮現一個靈體,面貌模糊不清。「容器是否已經備好?」「稟告父王,容器還未穩定,仍需要更多時間。」「哼!我已等待千年,為何能接納我靈體的容器,遲遲未能成功備好?」「父王,我們既非人類,要找到一個能與我交配,且能生下孩子的女性並不容易。千年之間,只有一人能抵受懷了魔族嬰兒的女子。在誕下夜之後,她已力竭身亡。」聲音一頓,語調毫無感情的續說:「倘若過於心急,豈不壞了事?」「哼!」知道所言不假。「你可要小心從事,免得像你大哥魅星一樣,與不可能的物件相戀!」靈體冷笑:「嘿嘿,身為魔界大王子,魅星竟與天界陛下相互愛戀,簡直是自找罪受。理所當然的被天界排斥。」聲音透露恨意:「最可恨者,竟壞我大業,令我錯失一統天魔兩界的機會。哼,他們倆人竟然合力施計,毀我軀體,致使我千年間只能以靈體出現。」音調轉為奸計得逞的興奮:「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