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的睇向林靜棋。
“不了,老師讓我送點東西回族裡,我必須先去辦正事兒。那說好了,等我把那事兒辦完就來接你,然後去我們族裡逛逛好不好?”
林靜棋笑嘻嘻的用給小狗捋毛的姿勢安撫著“受傷”的恪倫,對於恪倫看不到即將上演的好戲他表示了相當的遺憾,當然,這欠抽的表現讓恪倫童鞋“爆發”了,後果是靜棋小盆友所不能承受之重。
世界樹的左邊密林中有著一汪天然湖泊,水溫宜人,林靜棋估計這本是眼溫泉,不過因為外界實在有些陰冷所以水溫比起其他地方的溫泉要低上很多。
和恪倫一人頂一塊毛巾愜意的躺在其中,泉水中有一群群遊弋的小魚兒,這些魚不僅不怕人,反而老往人身上湊。靜棋以前世的經驗猜測,這種魚兒估計就是那種可以吸食人體新陳代謝的死皮,並能把殘留在人體表皮毛孔中的垃圾和細菌吸出的溫泉魚。這種魚的吸食行為能使人體變的通透,避免細菌、病毒在人體內日積月累的沉積而給人帶來的疾病,同時使人體充分吸收溫泉中的礦物成份,達到祛病的目的。
和林靜棋同浴不是第一次,但這樣靜謐親暱的並排躺著假寐還真是恪倫的初體驗,於是躺了一會兒後,他側身看著身邊閉著眼臉色紅潤的林靜棋傻笑。
“怎麼了?”沒睜眼,林靜棋微翹著嘴角詢問那道無法忽視的目光的主人。
恪倫沒說話,伸出手指摩挲著林靜棋的手臂。靜棋不堪這如蝶翼拂過般的輕擾,低笑著想躲開作亂的手指。
“別動。”
“嗯?怎麼了?”抬手取下頭上覆著的毛巾,林靜棋偏頭,正好堵上某人迎上的唇。
恪倫的唇和星夜不同。星夜唇薄且溫度略低,不輾轉舔舐基本無法達到正常溫度。而恪倫的唇較厚溫度較高,有一種難言的溫熱的淡甜滋味,含著他的唇就像含著棒棒糖一樣,讓人難以舍口。
輕輕的摩挲淺淺的品嚐,恪倫淺嘗輒止的縮回身體,讓林靜棋有種被珍愛的感覺,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他總覺得這樣的感受應該是女人才會有的,但不可否認,被這樣對待讓他心裡還是忍不住喜滋滋的。
星夜跟恪倫真是兩種極端的矛盾體,外表纖細敏感的精靈有著狂風暴雨般的熱切,而平素大而化之動作粗野的翼人在對待心愛之人時卻是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
難以分清哪種感覺更好,總之林靜棋很懂得滿足,我愛的人也愛我,人生所求不過如此了。不過靜棋還是有點淡淡的遺憾,如果,如果他能反攻成功該更美好吧!
恪倫見靜棋愜意的眯眼直嘆,忍不住胸腔震顫蹦出一串低笑,復又俯身上前。
林靜棋本就在感嘆中,見這人老是逗弄自己,心裡也不禁冒出一點惡作劇的念頭。待恪倫俯身過來,他直接手臂一攏將恪倫拉近吻上,而手則順著恪倫的背脊下滑,來到某處惡意的作亂。恪倫一驚,睜眼的同時左手一把摁住那隻調皮的手。
“靜棋你要做什麼?”
近距離的看恪倫,靜棋發現恪倫的眼極為漂亮,雖是詭異的全瞳卻很清澈,自己的影子滿滿的鑲在其中,不漏一絲一點。
含著恪倫的唇,靜棋含糊不清的呢喃了幾個字,恪倫先是眼瞳一縮而後一抹狂喜浮上,再也無法壓抑的開始了“戰鬥”。
作者有話要說:要不要反攻恪倫呢……我又邪惡了
蠢蠢欲動
躺在柔軟的床上,林靜棋開始展開深刻的批評和自我批評。
這兩天沒什麼事兒可幹,於是那啥運動好像多了些,身體每天都擺脫不了痠痛症狀,再這樣下去他鐵定未老先衰。這都沒啥,最主要的是,貌似這幾天站崗的精靈侍衛們看他的眼光都不對了,雖說精靈的聽力空前靈敏,但他們每晚都記得設定了隔音魔法陣的啊,難不成是這些侍衛們自己在YY?
擁著被子,林靜棋懶洋洋的邊打盹邊想,陽光透過木格子窗照在他身上,暈染了一圈金黃。星夜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就是那個比他更像精靈的男子閒適愜意的模樣。
這兩天他待在神殿的冥想室裡,如果不是昨夜去父親那裡的路上聽到侍衛們的私聊,他還不知道這兩日靜棋和恪倫日夜都在一起。
其實說不知道是假,那日在林間與靜棋纏綿後,他心裡早明白日後這三人行的模式是註定了的,但是明白是一回事,真實的感受到心愛之人被分享又是一回事。況且在星河的事情被挑明之後,他還沒和靜棋好好的談過,不知靜棋心裡對他究竟是怎樣一種看法。患得患失這種情緒,第一次出現在星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