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訓練都有人圍觀,戰術課的老師直接跟訓練場打了招呼,無比錄下每一場白墨和蘇長安的訓練,不論是單獨訓練還是配合訓練。
一段時間之後,由於一些訓練影片在獵人論壇上被多次轉載,居然有國外的獵人也看到了,專門調出假來,跑到天朝來圍觀他們。
然而,這些蘇長安和白墨都能忍,畢竟,大家都是獵人,保命的技能只嫌少不嫌多,蘇長安和白墨也是真不介意有人要學習。
然而,打著學習的幌子不停的找茬,那就不能容忍了。
這個超乎蘇長安和白墨的容忍範圍的人,就是新晉上尉,他們的熟人胡長峰。
這孩子最近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不斷和搭檔一起要求和白墨、蘇長安小隊切磋,蘇長安本來就很看不慣胡長峰,不愛搭理他,但是架不住他天天磨,終於惡向膽邊生,自己和胡長峰拼了一場移動靶,慫恿這白墨在演武場單挑胡長峰的搭檔,齊齊把兩人滅了。
只是沒想到,至此,胡長峰糾纏得更厲害了,見天的等在訓練場,蘇長安先是冷嘲熱諷,結果這位小爺異常有度量,然後是一次次滅,於是胡長峰越滅越勇,第一次見面時那種趾高氣昂的樣子也漸漸沒了,滿眼執著的神情讓蘇長安打不得罵不得,叫苦不已。
除了胡長峰的糾纏,在資格測試之後,蘇長安還有一個煩惱,那就是白墨。
資格測試之後,白墨的那一通告白一度讓蘇長安以為,白墨大爺開竅了。
蘇長安喜不自勝,然後日日都在等待白墨在某個月黑風高相擁而眠的夜裡,改變規規矩矩的睡姿,演點兒限制級出來。
然而,沒有!除了接吻的次數多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白墨抱得更緊了點兒,幾乎沒有變化。
於是,這個沒有變化,讓蘇長安一邊抓耳撓腮,一邊無計可施。
他總不能抓著白墨問他:你不是都表白了嗎,你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難道之後就沒了?您老該不會覺得,你愛我我也愛你的關係就是這表現吧,您老就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
實際上,蘇長安不知道的是,這一次,他是真的錯怪白墨了。白墨雖然一朝表白,疑似開竅,但是畢竟是冰山了十幾年的人啊,實在是缺乏大徹大悟的硬性條件。表白的時候很自然,多半還是有進化這件事兒撐著。七殺的進化給了他無窮的信心,讓他相信自己對於蘇長安的感覺並非單純戰友。
然而要真的明白蘇長安的心,知道蘇長安對他的渴求,對於白墨來說,真不是看幾張青青給他的小黃碟就能學會的。
於是,白墨想: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就先這樣吧。
這一天,蘇長安又一次拉長著臉從訓練場回來,在廚房給自己做肉醬面的時候,剁肉的表情黑中帶煞,嚇得想來蹭飯的瑞塔推出廚房的時候差點絆個狗吃*屎,白墨非常不要命的湊上去,按住他快要把砧板也剁碎的菜刀,問道:“那個瘋子有怎麼惹你了?”
“那貨他……”蘇長安憋回去了,一想到胡長峰對他說的話,蘇長安渾身都不舒服。
一個小時之前,蘇長安又一次無可奈何地、毫不留情地把胡長峰滅了,然後,胡長峰越過自己的射擊場走到他身邊,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拿下他的耳機說:“你真強,我覺得,你已經征服我了。隨時歡迎你來行使征服者的權利。”
說完,胡長峰舔了舔他的耳垂,轉身走了。
蘇長安在射擊場直接暴走。尼瑪一向是他調戲別人,破天荒頭一遭,居然被一個小屁孩兒調戲了。
什麼叫做“歡迎行使征服者的權利”?我要你去死你去不去啊?!
“別生氣了,”白墨從後面抱住蘇長安,小聲勸了一句:“肉醬面有我的吧。”
吃吃吃!你除了吃還懂啥?!蘇長安很想如此吐槽,但是他知道,他只能等白墨自己跨過來,強人所難就沒意思了。
蘇長安放鬆了身體,靠到白墨身上。白墨對著他,有7公分的身高優勢,蘇長安能恰好地把腦袋嵌進他的肩窩裡去。那裡,幾乎是白墨上半身唯一比較柔軟的地方了,每一次,蘇長安這樣靠著白墨的時候,總是覺得窩心。
他已經將所有的愛都捧了出來。
62曾經的自己
清明過後;獵人們漸漸察覺到了城市裡不同尋常的氛圍。
蝕蟲的數量倒沒見增,只是級別高了不少。以前;夜裡例行輪值的小隊碰到的蝕蟲都是四級為主;能碰到十頭以上三級蝕蟲都已經到頂了;如今,三級蝕蟲幾乎成了主流,有時還能碰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