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啪啦的火花在全身流竄,他什麼都不能想。
放開白墨的時候,那種被雷劈的表情換到了白墨的臉上。蘇長安看著白墨的臉,心裡一陣發虛。
不過無所謂了,要是你不愛我,總歸我是吃不著肉了,但是肉吃不上,吃點豆腐也是好的。
但是如果你能接受我的親吻,是不是說,你也能夠接受我的愛,並且愛上我呢?
這段時間以來,蘇長安其實森森地發現,白墨對於情愛的瞭解就和一個七八歲的娃娃沒啥分別,對於蘇長安的表白,他已經在盡全力接受了。
蘇長安不介意慢慢來,但是他更加樂意的是,偶爾給白墨這個白痴下點猛料。
“幹嘛?!”蘇長安把白墨之前吼他的話原樣吼了回去。
白墨沒說話,直愣愣地盯著他。
“看什麼看?!人都是我的了,命也是我的了,親一下怎麼了,哪天勞資高興,做了你也是可能的!”
白墨終於有動作了,他抬起手捂住了嘴。
“你這叫親?你上次不是這麼親的。你根本是在咬我!”白墨血淚控訴。
蘇長安完美撲街。
沙發親吻(or咬人?)事件發生以後,蘇長安以為白墨要彆扭彆扭了,他還想著需不需要搞個預案啥的,應對白墨的腦抽行為。
不過蘇長安沒機會了。
沙發上的那個親親,如醍醐灌頂一下子治好了蘇長安的憂鬱症,然後蘇長安發現,他真的好睏而且超級累。
接下來的一整天,他都迷迷糊糊的,除了半夢半醒間下樓吃了一頓晚飯,就是昏天黑地的睡。
第二天蘇長安睡醒的時候,摸摸頭心想,在這腦抽的黃金24小時裡,白墨到底是抽了還是沒抽呢?
早飯時,蘇長安和白墨終於恢復了正常作息,和大家在一起吃飯,前一天夜裡青青輪值,所以和連夙一起還在睡覺。
蘇長安一邊吃包子,一邊跟白墨討論,資格測試前還有一週,應該再預約以此模擬場。
白墨點著頭,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突然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