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多了,但是最少也要在這裡呆一天,你明天這個時候再過來。把這本病歷帶回去給穆升。”
白墨點了點頭,此刻,他真的需要找個地方好好靜一靜,接過休斯遞過來的病歷,一言不發地離開了醫院。
D級穿刺傷一處;創口大小:2。5*2cm;位置:臍下5cm。C級劃傷一處,創口大小:27*0。8cm;位置:左側腰部。A+級劃傷一處,視窗大小:11*0。3cm,位置:下巴至左側頸部。A級劃傷、瘀傷、擦傷若干……
白墨回到別墅後,就一直坐在窗邊的地臺上,那本本應該交給穆升的病歷攤開在腳邊,已經被看了不知道多少遍。
每一道傷口都和那場戰鬥中的場景對上了號,更加顯得兇險萬分。白墨是習慣了戰場兇險的,但是蘇長安呢?白墨記得,蘇長安剛來到別墅的時候最米蟲了,刻苦訓練只不過是為了保命而已,射擊理論課能逃就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大米蟲變成了訓練狂,拼起命來神鬼勿進。在組織裡,這小半年來蘇長安和他的雙槍貪狼已經卓有名氣,以前別人提起蘇長安,老半天才想起來那是白墨的搭檔,現在,組織獵人中甚少有人不知道貪狼蘇長安,然後連帶著把他的七殺再津津樂道一遍。
白墨又想起了蘇長安醉酒那一晚說過的話,他說你不喜歡我,我就不要你。
直到現在,白墨也不敢說他下定了什麼決心,有了什麼樣的決定,但是作為獵人的本能告訴他,一定要把蘇長安留在身邊,否則,總有一天自己一定會後悔。
白墨靠在窗邊閉上眼睛,深深呼吸,暗暗握緊了拳頭。
白墨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把病歷給穆升,好在穆升其實也不太在意這本病歷中寫的種種,他只要聽一個接結果,蘇長安到底能不能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