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驚恐了,尼瑪還來?老子還活不活了啊……
白墨眼見著蘇長安瞪大了眼睛,趕緊說:“我什麼也不會做的。”
“嗯,”蘇長安點了點頭,“那你自己去解決一下。”
白墨坐著沒動。
蘇長安心想,你該不會想讓我伺候你吧,也都快被你整的半身不遂了,你有沒有良知……
結果白墨只是坐著,過了會兒,他輕輕說:“我,我能再抱抱你麼?”
這一刻,蘇長安非常囧,他一邊覺得白墨太傻了太二了,一邊又默默吶喊如此忠犬做派真是太帶勁兒太對爺的胃口了!
於是,一瞬間被白墨的溫順激發了爺們兒心理的蘇長安很大爺地答應:“那隻能抱哦。”
白墨點了點頭,幾乎是小心翼翼的把蘇長安抱緊了懷裡,側著身,和他一起躺了下來。
他本來就比蘇長安要高,也更壯實,如今,他用最妥帖的姿勢把蘇長安整個環在了懷裡,一條胳膊摟著肩,一條胳膊環著腰,蘇長安的背上全是精油,滑不溜手,馥郁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散,把白墨的腦子燻得迷迷糊糊。
他覺得,懷裡抱著的就是全世界。
白墨對那些風花雪月的套路知之甚少,於是,他會用來表達心意的詞也不多,曾經他覺得,他能夠說出“我愛你”,已經是到了極限了。
然而此時,他卻希望自己能像青青一樣,隨口說出大篇大篇的情話,他迫切地想要表達出些什麼,但是卻無法說出口。
懷裡的這個人,24歲才覺醒能力,對於獵人來說,已經太老了。但是對於自己來說,卻剛剛好。他穩定、安靜,他極好地適應了獵人的生活,適應了自己,然後開始潛移默化地改編自己。
就像是被高僧拿法杵敲了頭,白墨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他需要蘇長安,超越了對於隊友、對於搭檔甚至是對於情人的那種需要,他作為一個人,需要著蘇長安這個人。
白墨知道,蘇長安將是他生命中可遇而不可求的奇蹟,他的人生從此再也不可能奢求更好的了。
蘇長安窩在白墨的懷裡昏昏欲睡,他本來就很累,白墨的懷抱對於他來說無比契合,他本能的就想要休息。
過了很久,蘇長安才後知後覺地感到,擁抱著他的胸膛並沒有因為安靜躺著的動作而平靜下來,他能感覺到白墨的心越跳越快,身體越來越熱,下面頂*著自己的那一根,越來越硬。
蘇長安幾乎能夠感覺到白墨額頭上滑下黃豆粒大小的汗珠,順著下巴一直落進他的頭髮裡,側躺的姿勢,蘇長安的一條手臂放在白墨的腰間,在他的手臂之下,面板繃得如同一面絕好的牛皮鼓,上面全是細密的汗水。
蘇長安在心中吶喊:我是造了什麼孽啊。
過了好一會兒,蘇長安終於下定決心,緩緩把手臂抽出來,摸到白墨的下*身,握住了。
白墨狠狠地顫抖了一下,蘇長安幾乎能聽到那一瞬間,白墨的心臟跳停兩秒,然後又瘋了一樣狂跳了起來。
“長安……”白墨嘶啞著嗓子,聲音已經完全變了調。
蘇長安咬了咬牙,上下擼*動起來。
十幾分鍾後,手裡的堅·硬好像絲毫沒有要軟的跡象。
蘇長安內心奔騰而過的草泥馬帶起滾滾濃煙,他心想自己碰到個如此堅*挺的愣頭青,究竟是運氣好還是不好啊……
白墨揮汗如雨,蘇長安自己更是累得夠嗆,他把頭埋進白墨頸間說:“算了,你進來吧。”
白墨搖了搖頭,放下一隻手把蘇長安抱得更緊,不讓他停下動作。
“真的,我沒事兒……”蘇長安快哭了。
白墨近乎固執地搖頭,繼續在蘇長安的身上蹭著,又過了一會兒,終於交代了出來。
那一瞬間,白墨抽搐著,幾乎要把蘇長安碾死在懷裡,蘇長安心想,早上剛換的床單,剛洗的澡,又報廢了,太瘋狂了,太不科學了。然後就架不住睏倦,又睡了過去。
很久以後蘇長安會想起來,他發現自己之所以在反攻的道路上幾乎勝利無望,就是因為第一次主導XING事的時候,做得無比馬虎,草草收場。
他沒在白墨高*潮後來一番纏綿悱惻的安撫,也沒給人家一個意味綿長的深吻,甚至都沒給人家做最基本的清理,反而是白墨,從頭到腳在伺候他。
於是,他註定要在未來,被這個傢伙吃得死死的。
68做過了的關係
蘇長安一覺睡到了下午;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