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昊,心思卻沒停過:這畜生暴戾姿雎的性子難侍侯,先小心應付著,待引他上勾吸乾他精氣,看他能得意多久,敢打我!逸中暗自眼角一斜。
“你真的病了?”馳昊關切地問。
看著逸中令人愛憐的背影,馳昊心頭一動,直接坐上逸中床頭,顧不上禮儀,帶著想碰觸他肌膚的慾望用手輕捂上逸中的額頭試體溫。
“好象沒病麼。”馳昊笑著說,逸中那臉色紅潤透亮哪像有病。
逸中白了馳昊一眼,將一隻手伸出,故意抬高讓袖口往肩臂上滑,“病沒病是看脈,哪個大夫是摸你額頭的?”
白如香藕的胳膊,竟與夢中人如此相似,馳昊忍不住抓住逸中的手放在掌心上撫摸,柔滑的小手昨夜還撫慰過他的身體,馳昊一愣,想過頭了,臉一熱,轉頭見逸中噘嘴的可愛模樣,越看越覺得看不夠。這幾日故意忍著不來看他實在是忍得有點冤,也不知道自己在忍什麼,反正最後結果都一樣,還不如不忍。
“逸中,你上次不是說想我嗎,不如我接你到府裡住,這樣你也可以常見到你姐姐。”
馳昊本來對娶金左兒的事也不放心上,可現在卻對娶逸中姐姐的自私想法異常熱衷,雖然說不清對逸中是什麼感情,但捫心自知想天天看見這人,只要娶了逸中姐姐和逸中攀上親家,便能毫不顧及把逸中接到府上,天天看到他。
或者還能……經常睡在一張床上?
“你想都不要想!”逸中抽回自己的手,打斷馳昊的白日夢,這畜生這麼快就上勾了?
見逸中明明就是一副可以商量的神態,馳昊也不氣惱,俯身看著逸中和他打趣。
“你還說想我,明明就不想我嘛。”說完,馳昊自己都覺得肉麻,可怎麼看見逸中那透著風流波轉的眼眸,就情不自禁說出打情罵俏的話兒。
“我不會再想你了,你就當我死了吧。”逸中背過身。
“又怎麼了?”
“想你有什麼用,還不是要被你打,第一次沒打死我不甘心,第二次又打我,今天你又想怎麼打我了?”
逸中偷偷將眼斜斜一瞪,那巴掌真讓人來氣!
馳昊連忙拉住逸中的手,“逸中,我以後不會再打你,以前是我不對,可你,也不能罵我畜生啊。”
“也對,我不該罵你畜生。”
罵你畜生還侮辱了畜生,逸中突然想起自己也是隻狐狸,真後悔怎麼能罵他畜生,就該罵他禽獸不如。
“那你是原諒我了?”馳昊把逸中的手握得更緊,暗喜這逸中真是個明事理的人。
“那我第一次罵你什麼了,你居然狠心把我打死?”
“我並非想打死你,你當時衝過來說要和我拼了,你也知我自幼習武,敵人衝上來便自然會出掌,那掌其實打不死你,你自己一摔就撞到石階上,就……”馳昊突然有些後怕,現在瞧著逸中那可憐可愛的模樣,當時若真被打死,恐怕要後悔了。
“照你這樣說還是我的不對了?”
“也不是,那時你若是像現在這般乖巧,哪有那麼多事。”
“哼,還是我的錯,鄭……鄭,你叫鄭什麼來著?”
“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
“知道你名字作什麼!”
“那你還說想我,騙人!”
我騙的就是你這種人,你居然也有自知之明啊!
逸中心裡暗笑嘴上卻說:“我想的是你,又不是你名字!不過想你的時候老喊不出名字也怪不舒服的。”
馳昊聽了這話心裡一陣喜悅,“那你聽好了,我名叫馳昊,可要認真記在心裡。”
“鄭馳昊,那你也聽好了,你不放了我姐姐,我是不會去記你的名字。”
“怎麼又說這個,你姐姐在我府上吃好喝好的我又沒為難她,你也去我府裡住,這不是兩全齊美?我們還能天天玩在一起。”
“鄭某,你還是回去吧,別來找我了。”
“啊——你,那你把你姐姐接回來也可以,反正過幾天我又得把她娶進門,到時候我把你一起接到府上去好不好?”
逸中仔細看了看鄭馳昊,這畜生還真能饒彎子。
“你就非得娶我姐姐?”
“這樣不好嗎?我們的關係可就親近了。”
“那你讓她當大老婆啊。”
“逸中,不管她是大是小,我向你保證絕不會虧待你姐姐。”
世間男人的誓言都當他是放屁!這是姐姐們說的,會被狐妖迷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