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見的人他們都是互相有往來的,若換人會有人告訴我。”馳昊沉思片刻,突然說:“走,我們就這麼進去。”
“哎,等等,我還沒貼鬍子呢。”逸中連忙把兩撇假鬍子貼在自己鼻子下。
把假須是馳昊要逸中貼的,從頭一次逸中扮隨從跟著馳昊去密會舊部,馳昊就覺得逸中站在那兒會影響別人注意力,這小子也不知怎麼越來越俊得離譜了,特別是在塞北之邊,男子女子都生得粗獷,自己留著大鬍子倒把先前的俊氣掩了大半,而逸中卻驚美得像個稀世罕物落在大家的眼裡,叫人怎不多看幾眼。
於是馳昊便叫逸中把自己弄得普通些,想來想去,就給逸中貼上假須,這樣一來,雖然還是難掩光華,但總算沒那麼惹眼。
兩人大搖大擺地走向軍營大門。
“站住,你們哪來的,來這裡做什麼?”站崗計程車兵閣著幾步遠就開口問。
馳昊擺出一副從容之態,答道:“我來找魏大奎的。”
站崗的幾個士兵一齊望向馳昊,問話的那個士兵面不改色上下打量了馳昊一眼,便說:“跟我來。”
馳昊朝逸中看了一眼,逸中便會意地跟著馳昊一起走進去。
營地很大,一直走了好一段路,兩人才被帶進一個有人守衛的大院屋裡。
“你們稍等,先在這裡坐著。”那士兵說完又出去了。
人一出去,逸中就開始東張西望,馳昊穩坐在椅子上問:“怎麼樣,看出什麼名堂?”
“就是覺得跟你先前去的那些人那裡比,這裡防守很鬆,這屋子也沒什麼機關好像。”逸中望望馳昊。
馳昊突然一笑,“我大概猜到緣由了。”
“啊,是什麼?”逸中湊過頭去好奇地問。
馳昊低聲笑了笑,“一會兒肯定有人在屋外偷看我們。”馳昊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笑嘆道:“唉,我這模樣也不知道他認不認得出來。”
“我叫你剃鬍子你又不剃,老扎著我。”逸中摸摸自己的臉。
馳昊搖搖頭,“大多數人還是別識出我來得好。”
逸中沒說什麼,馳昊覺得怎樣好就怎樣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這些小事都無所謂,雖然更喜歡馳昊以前沒留鬍子的清俊外表,但現在馳昊這大鬍子的模樣看習慣了也覺得挺喜歡,反正留不留鬍子只要那個人是馳昊就行。
沒多大會兒,逸中嗅出了屋外有生人氣味,難道真像馳昊說的有人在外面偷看了,逸中唇角一翹,裝作不經意地撇過頭衝馳昊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屋外有人。
馳昊會意,笑了笑,提高音量道:“是大奎哥來了嗎?”
“哎喲,媽呀,真是你!”屋外震出個粗獷的大嗓門。
馬上門口出現個高大的身影,虎背熊腰,一臉絡腮鬍,和他那聲音很搭調,乍一看,像個匪盜。
馳昊站起身一步跨上前,“大奎哥,好久不見,想死我了!”
那大漢一把推了下馳昊的肩,“奶奶的,你少拿好聽的蒙我,你真那麼想我怎麼不先來找我,把那些雞雞貓貓的找完了才想到我。”
馳昊哈哈大笑,“你那些兄弟都是雞雞貓貓,那你也好不到哪去。”
“去,我生氣呢,敢情我在你眼裡排不上號。”那大漢手一叉腰,撇過頭,倒真是滿臉不高興。
逸中坐在那兒看了不禁發笑,這土匪吃哪門子酸醋呢,這麼大個人了。
“大奎哥,你信我,就因為你重要,我找你的時間都是有計劃的,唱戲的不是有壓軸這麼一說麼。”馳昊拉住大奎的胳膊笑道。
大奎轉過臉,“這話聽了還中用。”隨即便哈哈大笑,一邊拉著馳昊坐下,一邊興致勃勃地說起來,“前些日子碰到瑞兄弟,他說你去找他,也一定會來我這裡,我苦等啊,聽說你是翻牆去他那裡的,我還把守衛的人撤了好些,讓你偷摸進來方便些,奶奶的,你居然又走正門了。”
“哈哈哈……”馳昊也樂得大笑,“我來時就覺得奇怪,怎麼守衛人那麼少,我尋思著人這麼少也不知道盤查得嚴不嚴,看那門哨才問一句就把我帶進去了,我後來想到,你恐怕是聽到什麼訊息知道我會來了,我哪想到,你還會動這種腦筋,居然膽大到把守衛的人減了。”
馳昊一面笑一面暗歎,幸好自己有防著幾個大嘴巴,不是不信任他們,有幾個兄弟以前是出生江湖,有時候兄弟間江湖義氣重,倒會互相通訊息。
“奶奶的,反正守衛多了也沒用,我頂上那些鳥人早看他們不順眼了,□養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