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若食言,他們的命你一個也別想要回去,你犯的錯我會加倍算在他們頭上。”
鄭馳昊不由看了公主,被女人直截了當地威脅這還是頭一遭,比當年那雅喀魯公主還兇,雅喀魯公主起碼人還算單純善良,眼前這公主可就稱得上兇殘了,娶了她哪還有好日子過,可馳昊早已對好日子死了心,這段日子過得如行屍走肉,就算娶了這兇婆娘,行屍走肉的人也不會改變什麼。
馳昊暗自苦笑,跟他們再爭執也無意,這女人講話倒不像有假,於是深吸口氣,似下了好大決心,才道:“好,公主這是你說的,若你們食言了,他們出事我也不會貪生,大不了魚死網破。”
二皇子笑著拍拍馳昊的肩,“哎,看你們兩說的,明明皆大歡喜的事,怎麼竟說不吉利的話,你們小兩口現在該說些甜言蜜語不是。”
公主哼了一聲,又露出一副嬌嗔姿態:“他老闆個臉,哪還來什麼甜言蜜語。”
二皇子看了馳昊,故意說:“鄭馳昊,你也該讓讓公主不是。”
馳昊無心再和他們兩兄妹糾纏,只能淡淡說了句:“公主得罪了。”
靖依哪能那麼容易滿足,還想使性子,二皇子倒懂得見好就收,他也煩這兩人在自己跟前吵嘴,於是說道:“三日後初七便是吉日,你們婚事便定在那一天,明日我母后便會帶靖依請旨,這事不會有萬一,駙馬爺,還請你回府快些佈置準備,等著迎娶公主。”
馳昊只覺得心裡突然一痛,也沒應二皇子,只問:“那微臣的隨從在哪?微臣現在先把他領走。”
二皇子笑道:“我命人帶他到宮門口等你。”
“謝二皇子,微臣告退了。”
“不多坐會兒?”
“微臣不是還要趕回去佈置新房。”
靖依聽到這話臉上才有了笑容。
馳昊恨不能馬上離開這裡,遠不再踏入,一出殿外便捂住心口,只覺腳如灌鉛,行步艱難,明明來前已做好了準備,明明已是行屍走肉,可怎麼一聽到被宣判的婚期心裡還是痛。一陣寒風吹來,馳昊覺得冷,幾縷髮絲被吹散打亂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