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談了大半夜,展昭熹說累了,要沐浴更衣入睡。而奉掀自然也要跟展昭熹爭著和他一起睡。
但是在那之前,奉掀被展昭熹給趕去洗了個澡,才準和他一起睡。
幸好這客棧的床不算小,能夠擠下兩個大男人。
“今天早些睡吧,你明早還要跟著一起去查案不是嗎?”展昭熹翻身面對奉掀,唇邊依然是微微往上勾起。
“好。”奉掀看著就在眼前的溫潤如玉的臉龐,忍不住又往前靠近了些,把頭靠在他的肩窩處。
展昭熹的身子一僵。
“我們是兄弟吧。”奉掀有點像是夢囈般在展昭熹的耳邊喃喃。
“嗯,是啊。你睡吧。”展昭熹的語氣中還是滿含無奈,但更多了幾分像是誘哄兒童入睡前的低語。這奉掀,也的確是跟未成年的孩童般任性,率性妄為。
很快的,奉掀就粘在展昭熹的身上睡了過去。
“你們兩個,怎麼了?”展昭熹把床收拾好,出去準備叫慕容從容和司馬侍劍兩個人一起用早餐。可是沒想到剛出去,就看到司馬侍劍和慕容從容兩個人從司馬侍劍的房間裡面走出來,而慕容從容一副小媳婦模樣的跟在司馬侍劍的身後。
“沒有。”慕容從容馬上就反應很大的喊道。但喊完,就馬上臉紅著低下頭去了。
“咳,那個,沒什麼。”司馬侍劍也有點尷尬的轉開頭去,不敢看慕容從容。
展昭熹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忽而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好了,我們去吃早飯吧。”
“嗯。”兩個人都點點頭,尷尬的跟在展昭熹的身後。
☆、公子成雙【十】 (1279字)
“等一下我們吃完飯就走吧。侍劍,你收拾一下東西。從容,你準備一下。”三個人找個位置坐下之後,展昭熹對慕容從容和司馬侍劍道。
“好。”慕容從容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不再問昨天那樁事,乖乖巧巧的應了。
三個人吃完早飯之後,慕容從容和司馬侍劍就去後面取了馬車,從原來來的地方出了城門,繞了個大彎,往北方去了。
等到奉掀追查案子的線索回來,已經是傍晚了。
當然,等到他回來,已經沒有展昭熹的影子了。
“你就那麼討厭麻煩嗎?”奉掀看著空曠的房間,口中呢喃,然後退了出去,跑到櫃檯面前,揪住掌櫃的衣領就怒聲大問,“人呢?凌他們人呢?”
“凌?誰啊?”那個掌櫃的被奉掀晃得頭暈腦脹,好半天才能夠穩定心思回答。
“就是……對了,三個長得很俊的人一起來住宿的人。那幾個人呢?”奉掀稍微冷靜了一點,又重新問。
“哦,你是說昨天那三個一起來的年青人是吧?他們今天一早就走了。”掌櫃的也明白了,趕緊回答。
“走?往哪裡走了?”
“從南門走的。”這個時候,昨天迎接展昭熹他們的那個店小二插話道。但他說完,馬上就困惑的嘀咕,“不過他們昨天就是那來的,怎麼會又往那邊走呢?”
正準備往外衝的奉掀聽到店小二的嘀咕,馬上又轉回來問店小二:“你說什麼?”
“他們是從南門來的,可是今早又從南門走了。”那個店小二連忙回答道。
奉掀只要略一思考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那官府的方向在這家店的北方,所以他們才會避開他們,才會重新出了南門,再往北去。
奉掀一想明白,丟給店小二一塊賞銀,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門,牽過一匹駿馬,朝北方追去。
不知道對方趕了一天的路趕了有多遠的路,他現在追趕,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奉掀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急什麼,反正展昭熹一句話都不說就走,讓他覺得很火惱。他要追上他,問他為什麼要丟下他就走?!
“唉,你們看,我們是不是應該改道比較好?”展昭熹忽然開啟窗戶,對司馬侍劍說。
“嗯?為什麼?”司馬侍劍不解的回頭看了眼展昭熹。“凌你不是想去看看漠北的景色嗎?”
“是沒錯。可是以奉掀的聰明,很快就猜到我們要去哪裡。我不想被他追上。”展昭熹苦笑一聲。“我不擅長應付那種人。”
“怎麼,他對你怎麼了嗎?我覺得奉公子是個挺豪爽的人,應該可以結交才對。”司馬侍劍說出自己的見解。
“我也覺得。”慕容從容也出聲。
“就是太豪爽了,我有點受不了。”展昭熹一副快暈了的語氣。“你們也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