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求不得。”她似笑非笑的看著龍玉,“還別說你這張臉長的還真像。”
“不是說他迷戀郡王麼?”龍玉淡眼看她,不喜歡,就算是陰雅亦的父母,他依舊不喜歡。
“反了。”微惜搖搖頭,“是郡王迷戀他,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才會放出那樣的流言,軟禁於月宮,可是他那樣的人是禁的住的?”
“然後呢?”畢箐被勾上了興趣。
“然後?”她笑了,一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龍玉,看的他直發毛,陰雅亦把人抱到懷裡擋住,表明不給你看的意思,她不在意,“苦苦戀了那麼多年的女子,因那些年的耽擱早已嫁做他人婦,居然還是個凡人,在相見時,孩子已然有了。”
“你說了這麼多,是不是想說,我娘辜負了他的感情,所以他留下的東西我不應該要,應該給你們這些故人云雲。”龍玉冷言冷語,無論是人還是非人,所說的話都有一定的目地,這位前冥後也不例外。
微惜不語,他便知道他說對了。
“今日你給也要給,不給也要給。”陰溪蘊霸道的話出,語氣像透了陰雅亦。
龍玉笑靨如花,手一伸,一隻黃玉蟾蜍出現在他的掌心,活靈活顯,好似下一刻就會跳起來般,“你們要的就是這個麼?”
“對。”
“想要就來拿呀!”他依舊笑著,微惜伸出手,在將拿到時,那隻蟾蜍就真如活了一般,跳開了,從龍玉的左手跳到右臂上。
四人幾番試過,竟然沒一人能拿到的,龍玉手掌一翻收起,“不是不給你們,而是你們要不起。”說罷起身,對鳳珏他們說道,“我那有壇去年雪水泡的梅子酒,去嚐嚐?”
“好。”鳳珏先附和,兩人對視眼,一起消失,他們走了,衣和陰雅亦自然跟去,順便帶走凰曄小兩口、畢箐季璉,特爾拉著畢箐的衣角也跟去了,生怕把他丟下。
留下的四人對看一眼,似乎他們誤會了什麼事。
香濃的梅子酒醉了人,龍玉靠在窗邊,擦的透亮的落地窗映出外面的夜景。
第一次見那個人是他週歲時。
‘它能保另公子一生富貴,尋得佳偶。’伸到眼前的黃玉蟾蜍,他想伸手去拿,卻被孃親攔下了。
‘我不能要。’
‘這不是給你的,是給孩子的。’
‘小真兒還太小,不懂得珍稀。’
‘罷了,我與這個孩子無緣。’
那是第一次見詹儒,孃親並沒有收下黃玉蟾蜍。
而再見面時,孃親已經過世,小小的他被關在院子中,害怕極了,那個人來了,依然將黃玉蟾蜍遞到他的眼前。
‘它能保你一生富貴,尋得佳偶。’依然是同樣的話。
他搖頭,‘娘說不能收。’
‘當我借給你的,有一天,你尋到佳偶時,我會來取回它。’那個人是這樣說的。
他伸出小小的手猶豫了下,還是拿起了黃玉蟾蜍,溫熱的是玉的感覺,再抬頭時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在他幾乎忘記的時候又想了起來。
陰雅亦從後面抱住了他,“在想什麼?”
“雅亦,這個到底是什麼?”他手中把玩著黃玉蟾蜍。
“是精元。”他話一出,龍玉愣了下,他忙接著說,“親親別擔心,蟾蜍一族和別的種族不同,他們三千年能孕出一枚精元,這精元有招財之效,而且這麼大的一枚少說也有萬年了,更是重中之重,蟾蜍一族只會把精元送給與自身命運有關的人,親親是不是做過什麼?”
龍玉認真的想想,搖了搖頭,“沒有。”
陰雅亦覺得可能是個意外,突然想起,也許不是現在的龍玉做過什麼,而是曾經的阮虞真做過什麼,好像他說過,小時候在河邊玩時摔了個跟頭,手中的木刀飛了出去,意外的打在了一隻碗口粗的蛇七寸上,當時蛇就死了,也嚇的他做了好幾天的惡夢,後來是夢到一個穿著墨綠衣服的少年和他道謝,他才不在做惡夢了。
想必當時他無意間救了詹儒,也就是說!陰雅亦眼睛一眯,詹儒接近真瑤其實是為了龍玉,如果沒有這精元會如何?
也許龍玉的一生會多很多磨難,沒有命盤,很多事不在意料之中,一切都在變,也許他們就不會遇到了,這精元保證了龍玉能夠遇到他,只要遇到就夠了!
“想什麼呢?”龍玉捅捅他的腰眼兒。
他並不怕癢也不躲,指指身後,“我看鳳珏快把酒都喝了,他不是不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