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讓整個甬道內都充滿了溼滑的液體。
之後白宵的手指才退了出去,接著就抱住他,讓他側躺在床上,從後面抬起了他的一條腿。
「白宵……」夏牧的呼吸有些急促。
「教授,放鬆一點,沒事的。」青年輕輕咬住他的耳垂,柔聲安慰。
然後,那根粗硬滾燙的東西就插入了他的身體裡。
白宵沒有全部進去,先淺淺地抽送幾下。他的動作很溫柔,緩緩地進,緩緩地出,內壁被摩擦的快感讓夏牧全身都起了顫慄,那是和白宵用嘴為他服務的時候完全不同的淫亂感覺。
「全部都進去……也沒關係……」他呻吟地嘆息。
青年低低地應了一聲,將勃發的性器整個埋了進去,然後用力地抽送起來。
側交的位置讓下體結合得很深,夏牧呻吟地抓著床單,全身癱軟的沒有一點力氣,只能由著白宵把他的腿架得很高,大力挺進他最深的地方,弄得他喘息連連,前面不斷滲出透明的體液。
青年的性器粗壯有力,抽插的動作也熱情地驚人,接連的深入頂送讓他幾乎喘不過氣,只能儘量放鬆身體接納青年的全部。
被頂到敏感處的時候他咬住自己的手腕,強忍著不發出失控的叫聲,內壁猛烈收縮的反應卻沒有逃過白宵的注意。
「教授……是這裡嗎?」他放慢速度插入得更深,緩慢地頂弄同一個地方,而後拉開夏牧的手。
「教授,有感覺的話就大聲叫出來,我才能知道您是不是舒服……」
「不行……」他還想說什麼,卻被白宵一陣大力的抽插弄得高聲喊叫,眼前都模糊了。
快要到極限的時候他幾乎已經被白宵從後面整個抱在懷裡,汗溼的後背緊貼著他的胸口,挺立的性器也被白宵握在手中上下揉搓。
「教授,射在我手裡……」白宵像是誘惑般地親吻著他的後頸,低聲耳語。
而他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幾乎是立刻就在青年的手中到了高潮。已經發洩過一次的身體再次射出大量白濁的熱液,沿著白宵修長的手指,滴落在床單上。
高潮過後,他很快就疲憊地失去了意識,朦朧間感覺白宵在吻他,後來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這一晚夏牧果真一夜無夢。身邊的床鋪沒有睡過的痕跡,白宵昨天晚上好像是回自己房間過夜的。
心裡有種說不清的微妙感覺,他過去從來沒有體驗過那麼激烈的性愛,並且這樣欲生欲死的快感,還是從一個比他年輕的男人身上得到。
他已經過了激情熱戀的年紀,也沒有那麼多空閒去找合適的床伴,正缺少一個像家人般溫柔的情人,能和他平淡如水的相處,偶爾相互撫慰一番。
白宵長得英俊漂亮,年輕,熱情,精力旺盛,如果真的能滿足他身體上的慾望,倒也不錯。
畢竟能讓他安然入睡的人,不是哪裡都能找到;而且被逼著吃早飯的感覺,和夜晚有人等待自己回家的感覺,也不是那麼壞。
夏牧坐在床上出神地想著,過了一會兒,房門就被輕輕推開了。
白宵小心地探進頭,看見夏牧裹著被子斜靠在床邊,他立刻走了進來。
「教授,您醒了。」剛剛碰上夏牧的視線,他就立刻露出靦腆害羞的表情。站在夏牧面前,他連手腳都好像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就像一個剛失身的純情小處男。
「你在外面忙什麼?」夏牧問,忍不住在心裡笑。
「剛才在洗衣服,現在在做早飯,」白宵紅著臉回答,「您……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還好,」夏牧看看身下凌亂的床褥,「你把床單換一下就可以了。」
「好的,那您要不要先到我的房間裡去坐一下?我抱您過去吧,您還是不要下床活動比較好。」
夏牧半閉著眼睛點頭,他畢竟不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人,激烈運動以後難免體力不支。現在的他既不想到處走動,也沒有多說話的意願,
把他像病患一樣的抱出臥室,轉移到隔壁客房的床上,白宵沒有立刻起身。他抱著夏牧的腰,臉靠在他的肩膀上,半天都不動,只是貪婪似的聞著他身上清淡的味道。
「白宵……」夏牧低聲叫他的名字,像是給家寵順毛一般的,輕輕撫摸他柔軟的黑髮。
「教授,我愛您。」白宵呢喃。
「我知道。」
「那您會喜歡我嗎?」
「你不是想做我的管家嗎?」夏牧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