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是這樣說,但我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受這等委屈吧?這小事上禾灘就這麼斤斤計較,要是日後發生了什麼大事,兩人配合得不恰當若是我自己傷了也沒事,若是壞了大事又該如何是好?所以不是我想討回一個公道,而是有些事情必須要有個規矩。比如,二姐你想想,要是將來我們一同上戰場,有需要我的地方,但是我記恨你以前老是欺負我,我不配合你怎麼辦?再說……喂喂喂,等等我!”
囉嗦之間,安化已經領著眾魔邁入了南天門。
新橋想連忙跟上去,卻發現川水和冷水衝芩莊三個停留在門外,而安化等人已經不見。
“你們……”
川水一笑,揮袖之間已經投了幾種毒在新橋身上。
新橋暗想不妙,連忙駕雲逃走。
想不到就快要攻進凌霄寶殿了,魔界八大長老裡就出現了三個叛徒。
作者有話要說:
☆、畫仙畫妖難畫魔
“為什麼要放新橋走?”芩莊疑問。
冷水衝看著新橋逃離不見的方向,滿意的收回了自己在南天門裡所使用的幻術:“若是新橋不逃跑,誰又給辰溪報信?現在我們三個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無論是誰背叛,都不會有好結果的,芩莊你知道嗎?”
先前,在攻打仙界的時候,川水和冷水衝芩莊三人分別接收到了錦兒的命令。說是要幫助崇仁大將軍用水墨仙陣困住所有的長老。
現在任務完成了,自然是要去見玉帝的。
只是三個魔頭心頭忐忑,第一次仙魔合作難免會覺得有些彼此不信任的感覺。
因為他們畢竟是無惡不作的大魔頭,玉帝又怎麼會憑錦兒的一面之詞,相信他們為仙界辦事不圖利益呢?
尤其是芩莊擦了擦自己的冷汗,心虛的誓言在顫抖:“我生是魔尊的人,死是魔尊的魂,絕不會背叛魔尊的,他們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不生二心。”
川水忍住笑意,說:“這樣最好。”
芩莊的話說得是好,川水也曉得他秉性。
只是有些東西不得不防,於是川水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藥丸,塞進了芩莊的嘴裡:“但是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別做什麼小動作!”
一股火辣辣的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芩莊嚇得臉色都白了,她給自己吃的一定是劇毒無比的毒藥。可現在他想吐也吐不出來,因而委屈的看著川水:“二姐,我……”
“錦兒要我們去找玉帝談判,走吧。”
不理會芩莊的可憐巴巴,川水帶著冷水衝往另一個方向走去,芩莊連忙跟上了他們。這川水用毒那是厲害得不得了,要是一不小心惹了她,芩莊覺得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但既然都入了狼窩,他又怎麼會不珍惜生命與狼為伍呢?反正只要活著,一切都好說。
而受了圈套的安化那邊,進蠶肩上的大雕意識到了不對:“大長老,為什麼我們越往裡面走,裡面越像是一幅水墨畫呢?”
“水墨畫?”安化捏緊了手。
但願這不是那幅令妖魔聞風喪膽的法寶,水墨仙陣。
可想到僅有的水墨仙陣已經禁錮了戰仙,仙界又如何會放戰仙出來空出水墨仙陣來對付自己?
他覺得,若是把戰仙放出來,才更是一個難對付的敵人呢。但這裡究竟是什麼陣法?川水他們又為何半途背叛辰溪?難道他們就不怕辰溪知道後將他們碎屍萬段嗎?
尤其是芩莊,安化覺得此事必有蹊蹺。
芩莊那麼膽小怕死的一個人,怎麼會冒著生命危險背叛辰溪呢?
“大哥。”禾灘也意識到了不對,拉住了安化,急道,:“川水,冷水衝,芩莊和新橋都不見了。”
安化畢竟是個瞎子,什麼都看不見。
但是他還有心,還有法力,他連忙感應身邊的人和物,卻發現什麼都感應不了。
“我怎麼用不了法力了?”
傘寨看著雙手,更是慌張起來。
若是沒有法力,豈不是待宰的羔羊了嗎?
“主人與我也用不了法力,這是怎麼回事?”大雕扇了扇翅膀,貌似很苦惱。
而安化卻沒有多餘的表情,剛進南天門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卻說不出在哪裡。但他知道自己已經開始走向陷阱,雖然明知道是陷阱他還是要走。
自很久以前安化就沒有遇到過強的對手,如今終於來了個可以練練手的,怎好意思放棄呢?
只是,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