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噎著了。”
錦兒使勁點點頭,又繼續吃。
涼傘卻不吃,只是喝著酒。
雖然很久以前,嗜酒如命的他因為上次醉酒一事對酒絕口不提。
可是當美酒又重新擺在他面前,他又不得不想去嘗試。
也不是沒有想過辰溪會在菜裡下手腳,但看辰溪自己有條不紊的吃著菜,涼傘也就當這是一次普普通通的酒宴。
對於魔來說,很少會如此。
就算聚會,也是用人肉等其他珍貴動物做的菜。
涼傘看了看菜,用筷子夾起一片白菜,晶瑩剔透,感情這麼普通的菜都能做出一股仙味,簡直不可思議。白菜入口即化,甜而不膩,貌似很好吃的樣子。
“吃完了,可以告訴我低妝在哪兒了嗎?”
錦兒含了一大口飯菜,放下碗,吐詞不清的說。
辰溪幾乎很少會看見錦兒如此失態的樣子,伸出手用袖子去擦錦兒嘴角的飯粒:“低妝,恩,他……”說著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塊破布,破布裡面似乎還藏著什麼東西。
涼傘放下筷子,想錦兒吃得真快。
自己不過喝了杯小酒,撿了片小菜的時間,錦兒就把那一碗飯給吃完了。
凡人講究的是細嚼慢嚥,一向斯文的錦兒如今怎麼學會了狼吞虎嚥呢?是和誰學的?崇仁嗎?崇仁吃飯就是狼吞虎嚥,好似有人會搶他飯碗似的。
可是怕是誰見到他的這個吃相,都沒有胃口了,還好仙人一向不吃飯,到了一定的階段就完全不會餓了。
傳聞中的仙人,就是這樣不食人間煙火。
可怎麼又突然想到崇仁了,涼傘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這是什麼?”錦兒問。
辰溪聳聳肩:“你開啟就知道了。”
錦兒纖長的手,觸碰著破布,像是在觸碰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
涼傘也在期待這破布裡會裝有什麼,會不會是傳聞中的血玉?聽說血玉是神的眼淚,很珍貴的寶貝,比某些上古神器還要厲害。
低妝就有一塊血玉簪子,雖然事實證明那血玉簪子並不是神真正的淚。
因為哪會有神將淚滴成一塊玉簪?
“這是什麼東西?”
錦兒拿起破布裡的玉,放在手中掂量,又見玉的背部寫了幾個字臉色一驚:“低妝?你到底把我的低妝怎麼了?”
他將玉握在手中,放在胸口的位置,神色痛苦。
辰溪仰頭喝了一杯酒,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