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頃捧著毛小米臉的動作讓毛小米覺得自己的臉成了向日葵,方頃左右轉了轉他的腦袋,一直吊著的心終於落下來:“還好,看來沒什麼大問題。待會兒帶你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乖,再買些棒棒糖給你吃。”
毛小米額頭上三條黑線,怒開唐僧模式:“勞資不是小孩吃什麼棒棒糖……不對重點你還沒搞清楚!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懂不懂三從四德夫唱夫隨夫夫同心其利斷金啊?你丫眼看著我受傷了還心安理得地跑去追壞蛋!你良心上過得去嗎你!把你老公隨便扔個地方就不管了啊?你說你老公我幸好是命硬,要是命稍微軟點這時候摔成植物人了,你丫看樣子是一點也不會唔……”
方頃聽得煩人,乾脆就著手裡喋喋不休的唇吻了下去,熱情急切而又小心翼翼,一隻大手還小心翼翼地包住他的額角。唇與唇相互廝磨,方頃熱熱的鼻息噴在臉上,毛小米試圖說話,結果一張開嘴巴就被方頃趁虛而入,靈活的舌鑽進他的口腔,捉住他的舌絞纏翻騰,牙齒還不滿足地輕輕啃著他的唇角。
兩人纏綿了好一會兒,毛小米終於掙扎出來,滿臉通紅道:“尼瑪你的吻技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明明第一次的時候那麼爛!”
方頃將毛小米抱進懷裡,兩人額頭相抵,深邃的黑色眼睛戲謔地看著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道:“多練習,你也會進步的。”
毛小米:“……尼瑪蛋!”
猶零和紀天宇一下樓,就因為全身的血跡被警察抓住訊問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