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孩子,不停地質問著老師。
最後,以老師給家長道歉,賠了醫藥費了事。
事情已經過去許多年了,男孩早已經成人了。只是在他幼年時期,總是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多到讓他的母親麻木。
李飛(尼瑪,我起名字真特麼方便,在鍵盤上隨便一打,總能出現一些名字供我選擇╮(╯▽╰)╭)現在20,沒有上學,跟一幫小混混整天混在一起。因為天生沒有痛覺的他即使被人砍傷了也毫無感覺,簡直是混混中神一般的存在。所以,他有自己的一幫小弟,也有自己的地盤。他的母親對他的行為已經麻木了,只要第二天起床看到自己的孩子還健在她就放心了。
街頭的公園是李飛的地盤,也是他鐘愛的地方,即使沒有事,只要坐在那裡看著周圍的人事,上方的天空他就感到很滿足,因為至少自己還活著。
他到現在也不明白什麼是痛覺,但是他的身邊卻經常有人因為被砍傷而痛苦的呻吟。原來,這就是痛苦啊。看著自己的同伴苦楚地呻吟,李飛卻有一種充實感。即使自己無法感知痛,但是隻要自己的周圍充滿了痛不也可以麼。
黑夜降臨,除了一彎月亮就只有漆黑了。被工業汙染的城市已經有好久沒有見到過星星了。李飛仰望著上空,直直注視著那輪彎月,臉上充滿了柔情,彷彿是在關注著自己的愛人。他靜靜地注視著,忽視了周圍的一切。等他看夠以後,發現自己做的長凳上躺了一個人。
李飛沒有吭聲,直接用腳將長凳上的人踹了下來。被踹的人也沒有發生聲,只是就著地坐起來看了一眼踹自己的人,便將目光收回去,呆呆地注視著地。
“喂!你傻啦!”李飛看到男人被踹了後居然沒有吭聲,已經認定了對方是個懦夫,但是當對方的眼睛掃過自己時,自己居然感到了顫慄。只是對方之後便低下了腦袋沒有吭聲,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
可惜,對方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維持著低首的姿勢。
李飛又是一腳,那人又一記眼神略過他,道:“你家?”
李飛被男人的話弄得一愣,隨後回答:“我的地盤。”
“哦。”男人應了一聲,抓起放在長凳上卻被李飛忽視的包,步伐不穩地離開。
“奇怪的人。”李飛低語著,看向男人離去的背影,高個子身形卻消瘦,那個包的形狀還特別奇怪。
李飛看著左手帶著的潛水錶,道:“該回家了。”家中一片漆黑,他開啟客廳的燈,室內很整齊,看著房子的主人打掃的很用心。
似乎是聽到了聲響,一個女子從個房間裡走出來,穿著睡衣,眼睛佈滿血絲,看到他回家,道:“回來啦。”說完,也沒等李飛回話,便回房了。
這位女子便是李飛的母親。
他走回自己的房間,房內簡直是另一個天地,滿地的垃圾,就連床上也是一片凌亂,他撲到床上扯過被子蓋到身上就睡。一睡就是睡到了第二天傍晚。醒來後他去了一家酒吧,他是酒吧的常客,因為他長得不錯,打架又厲害,所以一進去就有幾個女人眼神不住的瞟向他。
“照舊。”李飛到吧檯前坐下,酒保遞給他一杯雞尾酒。
李飛喝著,一個女人已經忍不住想要過來搭訕。
“好巧啊。”女子說道,女子穿著黑色的緊身連衣短裙,凸顯她的身材,性感且撩人。
“我不認識你。”李飛道。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女子抱歉道,“我請你喝杯酒吧。”
“別耍這些小伎倆,我對你沒興趣。”
女子自碰了沒趣,憤憤回到了座位,她的幾個伴正對著她大笑。其中一名女子道:“撞到鐵壁了吧。”
“他TMD就是個性冷淡的。”女子說完還特地挺了挺自己的胸。
“別給自己找藉口。”另一名女子表示想要一試,便向李飛走去,卻還是遭到了拒絕。
“我就不信了!除非他是基!”又一名女子表示想要挑戰。
她噙著笑走向李飛,剛要開口,卻見李飛伸手攬過了一人,便將嘴壓了過去。
張承受到體內祖肉的促動,來到了一家酒吧,剛進去便便一人抓了過去,劈頭蓋臉就將嘴貼了過來,還把舌頭伸了過去。
艹!平靜如張承都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握緊手一個拳頭打向男人,卻沒見男人有反應。
沒有感覺?張承想著,便叩齒咬向外來的那條舌頭。那條舌頭受到攻擊猛地一頓,隨後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更加誇張地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