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所有的同伴看著這兩個將要去執行第一步計劃的幽靈。
“路上小心些，隊長！”
“注意安全。”
最後，輪到唐恪辛，他沉默了幾秒，只說出一句話。
“等著。”
陳霖看著他，點了點頭，便推開門離開。
阿爾法他身後追了上來，兩一起向外走去。
“和唐恪辛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阿爾法突然問。
“能有什麼？”陳霖不為所動。
“總覺得們之間的氣氛很不對勁，雖然以前就有這種苗頭，但是總覺得最近更加令遐想了。”阿爾法低頭思索，“難道不注意的時候，們勾搭上了？”
陳霖沒聽清他的最後一句話，“什麼？”
阿爾法抬頭，看著回過頭來的陳霖，他的脖子轉過一個弧度，看起來很纖長，很脆弱，很……容易被折斷。
“沒什麼。”阿爾法笑一笑，“自言自語而已。”他插褲袋裡的手指動了動，似乎剋制著什麼。
陳霖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對於阿爾法那個畜無害一般的微笑，保留意見。
“是嗎？不知道想什麼，只是希望一會能配合好就可以了。”
“當然！”阿爾法誇張道：“們可是最佳搭檔。”
“……”
陳霖不予評論。
早上六點，街頭的還很少，兩個年輕男性一前一後走路上，還是比較引注目的。更何況他們的目的地，還是那家昨天再次發生了爆炸意外的酒吧。
“喔噢，還真是壯觀。”
對著爆炸後的一片廢墟，阿爾法嘖嘖稱歎。一旁，陳霖有些古怪地看著他。
前後兩次，這間酒吧的爆炸都和阿爾法脫不了干係，可以說全是因他而起。可是現這個罪魁禍首，竟然站自己的惡果前，頗有興致地打量著，好像他欣賞什麼傑作一樣。
兩個站酒吧的廢墟前，裝作一般的路一樣，對著廢墟指指點點，事實上，像他們這樣做的不少數。即使是一大清早，還是有不少圍這座爆炸遺留物前，甚至還有拍照留念，將警方設定的警告視作無物。
事實上，這大概與國內老百姓喜歡看熱鬧的本□息相關。
“們站這裡，禿鷲會過多久才注意到？”陳霖問。
“如果他們不比想象中的還要愚蠢的話，這會就已經發現們了。現大概揣摩，們為什麼要平白無故地主動現身吧。”阿爾法笑嘻嘻道。
事實上，也正如他所想，陳霖和阿爾法出現酒吧附近不就，老貓就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
“他們出現那？大白天？”
老貓眉間皺出一個川字。
“又想什麼？”剛剛從外面回來的邢非換了件衣服，好奇道：“發現了他們的蹤跡難道不好嗎？”
“一點都不好。”老貓瞪了這個老是不服從命令的傢伙一眼，“自暴行蹤是傻瓜才做的事情，可不認為幽靈都只是一群蠢貨。”
“哦？”
“還有，剛剛得到最新訊息，剩餘的五個A級也聚集到這座城市來了。”
“所以懷疑他們這是拋誘餌？”邢非興味道：“想把們引出去，然後利用A級將們清除？”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那怎麼辦？要派去嗎？”
“……”老貓沉思了一會，對一旁等待的一個屬下道：“帶一小隊過去，先不要和他們見面，暗中跟著就可以。”
“是！”
邢非不懷好意地笑，“直接派去不就行了？”
“還不是時候。”老貓道：“要弄清楚，他們究竟打什麼主意。”
早上六點半，早餐店的老闆生意正是最忙的時候，趕著上班上學的們這時候都已經出門了。
酒吧門口又圍了更多的，對著阿爾法的傑作指指點點，陳霖和阿爾法對視一眼，從街頭離開，拐向另一個路口。
六點四十五分，荀乙一陣暈眩感中醒來。
他揉了揉腦袋，只記得自己昨晚是執行監視任務，然後……
對了！然後被打暈了！
他立刻跳起來，隨即疑惑了。
這是哪？
一間空屋，不，該說是一間沒有的屋子。
桌上還有沒有拿去洗的餐具，半根油條孤零零地待盆裡，客廳一團亂，足見不久之前這裡還有很多，可是現，卻一個都沒有。
他不是應該被俘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