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去救,也不願意分配食物。”
“我們的東西呢,還夠幾天?”
“這裡人太多了,撐不住的。”費伊說,“附近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找到食物?”
“附近原本是商業街。沒辦法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牧師組織了幾個男青年,跟他們一起出發了。車子在狹窄的街道里曲曲折折地拐來拐去,終於駛進了一條大路。
倖存者躲藏的那處別墅早就被喪屍給團團圍住了。
裝甲車門開啟後,費伊端著槍率先衝了出來。她敏捷地躍上矮牆,站在牆頭,砰砰砰幾槍,精準無比地將就近的幾個喪屍打得腦漿迸裂——如果那玩意兒能稱為腦漿的話。溫弗裡兄弟的肩上都扛著火箭炮,朝喪屍密集的地方發射。一會兒工夫,周圍的喪屍都被清得差不多了。米迦勒敲了敲緊閉的房門,說道:“你好,我們是救援隊的成員。”他的聲音在仍在嗡嗡作響的槍鳴迴音中顯得格外的清亮動聽,給人以安定的力量。
雕花精美的大門緩緩地開啟,一名中年男子舉著一把短刀,警惕地看著他:“救援隊?”他啞著嗓子問道,然後拍了拍手邊的收音機,“救援站不是全部淪陷了嗎?”
“您還能收到廣播?”米迦勒問。
“一天前還能。”男人乾巴巴地說,心煩意亂地彈了下收音機的外殼,“現在就不行了。”
“您這兒有多少人?”
“我的太太和兒子,還有我的朋友的夫妻兩人。”
“那麼上車吧。”米迦勒替他們提了一個大行李箱,一手端著槍走出大門。裝甲車正停在不遠處等著,費伊和吉米站在外面,隨時準備射殺喪屍。
“小心點。”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冷漠的叮囑,米迦勒感到有人將他用力拉到一邊,等他好不容易站穩腳步,看到那名中年男子的朋友已經在一聲槍響之中倒在地上。
“有人感染,為什麼不告訴我們!”費伊大聲喝道。
感染者的太太絞著手指緊張地說:“我以為只是小傷口,不礙事的……”
米迦勒將順著肩膀滑下來的頭髮捋到腦後,對薩麥爾感激地說:“謝謝。”
薩麥爾撇開臉,頭也不回地走回自己原來站的地方。
等他們都回到車上,那人的太太還在嗚嗚咽咽地哭泣,哭了一會兒便開始放聲大哭。費伊可能有些後悔自己的嚴厲,低聲在一旁安慰她。忽然薩麥爾沒什麼溫度的聲音又插了進來:“別哭了,哭得我頭都疼了。”
他的話得到了出奇好的效果,那名婦女確實止住了哭聲。
吉米一臉費解地挪到米迦勒身邊,湊到他耳旁嘟噥道:“你說,他是怎麼一下子從這麼遠的地方衝到你們那兒去的?”
米迦勒也困惑地對他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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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二遙GN給寫的溫馨甜蜜小段子,經她同意貼上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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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躺這兒了?”
路西法熟練地穿過結界,就看到米迦勒趴在客廳的沙發上睡得正香,地上躺著一本沒有合上的書。
他的頭髮已經非常長了,在背脊上柔柔地匍匐著,甚至有幾縷蜿蜒在地板上,被光照耀著顯得金燦燦的。
……真好看。
路西法走到沙發旁邊——他並沒有刻意掩去氣息——然而米迦勒還是沒有醒。這人長得溫和,睡著了更是無害,幾乎讓人覺得純真。他捻起一縷金髮在指尖繞了幾圈,然後放到唇邊輕柔地吻了吻——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虔誠。
最近事情有點多,他們兩個也好幾天沒有見面了。路西法想做這樣那樣的事,但是最終只是彎下腰幫他理了理散亂的長髮。
“好好睡。”
米迦勒無意識地抿了抿嘴,像是微笑一樣。
Chapter。20
“要煙嗎?”塞斯一邊開車一邊問坐在一旁悠閒地看風景的路西法。
路西法側過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那介意我抽一根麼?”塞斯一隻手搭在操作觸控式螢幕上,另一隻手摸索著探進大衣口袋。
“不介意。”
他點上煙,吸了一口才有些抱歉地笑笑:“我有些緊張。”
“緊張什麼?”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