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燒焦的部分拼命向它移動:分散的肌肉以蠕蟲的方式、殘破的口腔組織以甲殼類的方式、腦組織以軟體爬蟲類的方式……就連它唯一完好的眼球也被眼周肌肉牽拉著艱難地爬上它的肩膀,安放在它的脖子上,被斷口處伸展出的藤蔓一樣的神經纖維包裹、融合,最後成為一個網球大的、突兀的肉瘤。
怪物騰出一隻手來調整它的新牙床,傑森深吸一口氣,猛地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巨響,怪物被子彈的衝擊力帶得向後一仰。傑森趁機蹬地,藉著防護服的光滑面料向後滑行了四五米遠。
然而還不等他喘口氣,怪物又不屈不撓地奮力一跳,像只螞蚱一樣高高躍起,準確地重新壓在他身上,搖晃著僅存的十幾顆牙齒向他示威。
“抱歉,我不是牙醫,你找錯人了。”傑森耐心地告訴它。
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