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枝筆斷成幾截落在地上,〃若是那樣,勢必是一場惡戰,孰勝孰敗不得而知。〃
兩人一陣沉默。
〃先別想那個了,再不吃就涼了。。。。。。〃季懷措將他拽到桌邊,又遞了筷子到他手裡。
張君房端著飯碗捏著筷子,眼神卻是直楞楞地盯著地上那斷成幾截的筆,一筷一筷往嘴裡塞,胡亂嚼了吞下去,想是也不分鹹甜苦辣。
〃唔……!〃
一聲低哼,隨之是筷子落在桌上的聲音。季懷措好奇回頭,見張君房捂著嘴眉頭皺作一堆,想一定是吃飯分神的下場……
〃怎麼?咬到舌頭了?〃
對方點點頭,估計是疼得不輕,眼裡淚花寒閃,不禁有些好笑,搬凳子挪過去,〃讓我看看嚴不嚴重。〃將他的手從嘴上搬下來,捏著下顎迫他張開嘴,然後道,〃只是有點出血,還算不上嚴重。。。。。。〃隨即嘴角一彎,有些惡質地開起他的玩笑,〃真可惜,咬斷了多好,那樣就不能隨便唸咒召雷了。〃
張君房嗔了他一眼,只是這一嗔眼裡還噙著淚水,倒是少了些怒意添了幾分怨色,恰恰嗔進了季懷措心裡,如一石投湖,漣漪擴散,便想也不想得低頭壓了上去,含住那兩片薄唇,輾轉舔舐。
淡淡的血腥味在彼此唇舌間緩緩化開,摁著他的後腦勺不讓他退開,然後更深的吻了下去,勾起他的舌頭,糾纏攪擾,一如第一次的唇舌相交,飢渴而霸道地汲取著他嘴裡的津液,直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來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這樣就不出血了。〃季懷措牽起嘴角笑得極為輕佻,在張君房一掌落下來前,已經收拾好了桌子三兩步竄到門口,〃這些也沒辦法吃了,我去給你熬點粥。〃話音落下,門簾一掀,人已不見了蹤影。
咬著牙一路疾走,然後一頭衝進火頭軍的營帳,才如落下心頭石那樣長舒了口氣。
越是親近便越是折磨,自己何嘗願意用這副不正經的表情面對他,自己又何嘗願意擺出這副玩世不恭的調笑態度。。。。。。?
望著水缸裡倒映出來的季懷措那張俊逸雋秀的臉,季懷措狠狠地一掌下去劈開水面。
在炊事營帳裡呆了良久,待到情緒平緩才端著粥回去,剛走到那裡,卻見到張君房和楊義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