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的。他不得不防。
對於地府東方鬼帝一直是兩位的狀況而言,地府雖然銀錢上不會有多難以承受,但是如今從天上到地底的,流行簡政。那些能合併的都合併了,更別說這一個職位上安上兩個,實在和現下的流行風背道而馳。
閻羅的意思是,你們二位看看,等著雷鞭的傷好了,找個機會我們半場競選,贏得當鬼帝,輸的換個地兒。
蔡鬱壘對於自己的鬼術,並不擔心。
在這不見天日的鬼地方,他這種靠陰暗力量混到今時今日地位的,大有鬼在,像他混的這麼成功,名利雙收的,屈指可數。
大部分的職位上,還是那些會些仙法的優先入選。畢竟對以後的晉升都有極大的助益。
蔡鬱壘覺著,這是一個扳倒神荼的絕佳機會。
既符合了神荼的公平公正原則,又圓了自己真功夫見高低的夙願,想想都覺得心神激盪。
沒有了女色在身邊打擾,自己也好暗暗的準備一番,再精進一些鬼術,好在擂臺上讓神荼心服口服。
耳邊的頭髮調皮的跑到眼前,擋住了有些模糊的視線。髮梢處,是蔡鬱壘的新靴子。鞋面是用著地府裡最厲害的厲鬼身上割下來的皮囊做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還能感到那雙鞋子自己發著幽暗的冥光,和低低的哀嚎聲音。有了這麼一雙戰靴,蔡鬱壘更加的自信。
鞋子是麗娘在自己府上休息了一日趕出來的。那厲鬼的皮囊,也是她再受刑的時候躲避厲鬼糾纏的時候,不小心扯下來的。她只看了看神荼腳底那雙乾淨的白靴,就從神荼的府上找來了針線,坐在豆大的燈火下,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
鞋子做好的時候,神荼已經睡著了。那雙被神荼亂扔的衣裳蓋住的靴子,就躺在了床榻下。一直躺倒做靴子的主人來不及出來獻寶,躺倒神荼都來不及道聲謝謝。
不過還好,總算有個念想。
蔡鬱壘咬著下唇,笑得兩隻眼睛都眯成了一條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