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神荼這麼顯示恩愛,但是好歹你也挑個時候不是?他已經看到那女王的眼珠子都變了顏色,小銀牙都咬的顫抖不已。
“他?他是一個男人。”女王不死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我也是男人。”神荼敞開扇子,對著朱雀正在冒汗的腦袋一通的猛搖。
“你們怎麼能在一起?你們怎麼能?我究竟是哪裡不如這個男人?我會給你生個孩子,他能嗎?大人,您怎麼能這麼糊塗?”女王跪著的身子猶如冬日裡快要被積雪壓斷的書杈子,好像隨時都能被一個噴嚏給嚇下來。
“孩子?要孩子做什麼?我本來就不生不滅,再造一個不生不滅的出來?那地府豈不是又要花費一大筆銀錢供一個和我一樣的人物?像我這種的人,還是珍貴一點的好。鬧鬧,你說呢?”神荼抓著朱雀的肩頭,曖昧的湊過去調笑道。
朱雀被熱氣呵的有些癢,推了推神荼越來越近的身子,“你別鬧了。這一看就是你的風流債。我看你怎麼解決?”
跪著的女王偷偷的從腳腕處抽出一根軟鞭,手指一變,化作一條和地面一般顏色的小蛇,正靜靜的爬向朱雀。
神荼看著朱雀有些變色的臉,笑著拉過他的手,對著女王亮了亮,“你看,他生氣了。你還是走吧。既然知道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打不過我,別再惹事端了。我念在曾經的恩好上,可以放過你一次。”
女王乖巧的答是,衝著那遊走到腳底的小蛇喚道,“咬死他!”
朱雀慌忙的看向女王注視著的地方,腳腕子處一陣的冰涼,那一條隱藏的極好的小蛇,就被神荼一扇子劈成了兩截,掉落在女王的手底下。
“我說了可以放過你一次,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傷了他,你就再也不會存在這世上了 。”神荼的聲音不大,卻給人一種不言而喻的威懾感,彷彿那個站的悠閒自得的人,就是主宰萬物的一切因由。
女王還是不肯甘心,跪行到神荼的腳邊,抱著他的大開始哭訴,“大人,奴家是喜歡您的?你感覺不出來嗎?自從那次和大人您…我日日都沒有忘記過大人您。您就不能施捨一點憐憫給奴家嗎?哪怕是施捨的,哪怕只有一點點。”
神荼抬了腳,從女王的胸口擦了擦鞋子上的灰塵,又一腳踢開,“看來你是聽不明白。”
手中的桃木扇又轉了幾圈,遞給了一邊扭頭不語的朱雀。
“收不收他,你看著辦。”神荼交給朱雀扇子,自己退了一步,看他如何抉擇。
朱雀一翻手,把扇子別回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