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渾身的汗毛都豎起,忙別過頭。
好在颳起一陣小風,把那些個扔在一邊的布料,又吹回了那姑娘的身上,遮了遮重要部位。
朱雀站起身,“姑娘,在下來此,是有目的的。”
“奧?公子,你的目的是我?還是她呢?”
朱雀不自然的繞過又摸到自己臉上的手,繼續客客氣氣的回道,“在下是來取名妖花的。還望姑娘領我前去……”
朱雀微微俯身,視線正對著那擺臀姑娘的腰肢,盈盈一握,半遮半掩,真是要了人的命。
“名妖花?”不知道是哪一位姑娘拔高了聲調,帶著一股子的不滿。
“你是要來修仙的?”
朱雀回,是。
“是你師傅讓你來的?”
“費什麼話,這人對我們姐妹倆的誘惑一點都沒興趣,顯然不是什麼正常人。若不是那老頭子門下的弟子,還能是誰家出來的不長眼睛的?依我看,直接打暈了扛走,任我門姐妹倆處置就是了。”說著已經朝著朱雀擼起了袖子,露出了細長白淨的胳膊,和那隻盛了千果汁的胖茶壺一樣的材質,看著就覺得舒服。
朱雀心知不妙,急急退了兩步。
身後已經站了一個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個頭的女子,魁梧的不像話。
朱雀抬了腦袋的時間,那人已經提著自己的衣領,把自己提離了地面。
“這麼俊俏的公子,你們姐妹不要,我就收走了。”那人一開口,確實嬌滴滴的娃娃音,朱雀渾身的汗毛再次拔了一個新高度。
兩姐妹抿嘴偷笑道,“帶走也行,記得晚上睡過了給我們送回來。還有啊,他可是衝著名妖花來的,要多加防範。”
“原來不是失足掉下來的?還是個帶了野心來的?我就喜歡這樣的。公子,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朱雀被提到那人的平行高度,對視間,天靈蓋有被閃電雷鳴同時打中的錯覺。
眉毛短的可以忽略不計,眼睛小的也可以當做看不到。鼻子挺大,和一根水紅蘿蔔一樣,插在臉盤上。嘴巴,嘴巴還算正常,櫻桃小嘴,粉嫩粉嫩的。可是和這些個五官配在一起,怎麼就覺得這麼讓人倒胃呢?
朱雀乾嘔了兩聲,並沒有影響揹著自己健步如風的人的心情。
他背靠著那人,眼睛可以清晰無比的看到身後的一切。
那斷崖口,還是空蕩蕩的,除了飄著的煙雲沒有散乾淨,什麼都沒有。
曲曲折折的鑽了好幾個崖縫,又鑽了幾個山洞,朱雀終於堅信,這崖底,真是不能輕易下來,師傅的顧慮是對的。
蓮花樣式的燈籠掛在斑駁的牆壁上,紅罩子白光,忽明忽滅。
跑馬場一般大的大廳,紅色的珊瑚絨地毯,踩在上面直覺的奢侈。朱雀被那人放在了地毯上,才一踩上去就差點把自己撂倒。
每隔十來步,就會有一張巨大的床榻,聽那裡面的動靜,好像都有了人。男人,和女人。
床榻被一抹淡黃色的光籠罩,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是從床榻的搖晃程度上來看,裡面的人很賣力。
順著床榻腳看過去,朱雀倒吸一口冷氣。
那衣裳,分明就是苦道山修行的門生的衣裳。
原來,傳說中那些個掉到崖下杳無音信的前輩,真的是讓人白白擔憂了這麼多年。
揹著自己的姑娘有些迫不及待,一把推了朱雀倒在最近的空床榻上,接著就騎了上去。
朱雀一口氣沒喘勻,差點就被那壓上來的重量活活壓死。還是用理智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對上面正在解衣服的女子說道,“我說姑娘,你我並非情投意合,你這麼做,我會很為難的。”
那姑娘不理會,把外衫隨後扔到了床下。
“姑娘,你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嗎?”
這個問題,那姑娘似乎並不討厭,回道,“生孩子啊。我們這裡,只有和男人睡一覺,才能生孩子。你難道不是男人?或者,你們那裡不是這樣?”
朱雀被這語速驚人的姑娘險些繞暈,好不容易繞出來,那姑娘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裙子。
“姑娘且慢且慢。生孩子,也得找個負責人的男人啊。我不喜歡你,就算你為我生了孩子,我還是要走的。你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朱雀努力的抓著床頭的床板往上挪了挪身子,想要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
“喜歡?我沒說要你喜歡我?我只是要孩子。你愛喜歡誰喜歡誰?與我何干?喂,你這麼小白臉,這麼磨磨唧唧唧唧歪歪的,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