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太白掏出懷裡的小瓷瓶,拔掉上面的紅綢子,酒香立馬勾出鬼差們心裡的饞蟲。
“你當真要去睡覺?”太白故意聞了聞手中的玉露瓊漿,笑得別有用意。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神荼把鑰匙遞給蔡鬱壘,拉了太白回自己的寢殿裡,準備一醉方休。
太白金星算是天上最愛喝酒的神仙之一,這一點深得神荼的喜愛。
喝酒之人有個愛好,不獨飲不悶喝。憑藉這兩點,神荼沒少喝太白每次從王母那得來的寶貝。
神荼大殿的門,一關上,太白金星就對著打哈欠的神荼說道,“我碰到那個寵物了。”
“嗯。”
“蔡鬱壘也在那裡。”
“嗯。”
“他想要害他。”
“嗯。”
“我說神荼,我說的是他想要害他!他是一個鬼帝,別說不是故意的,就是他承認自己是故意的,對著那麼一個名不見轉的小鬼頭,他也擔不了多少罪。何況你那寵物,本來就沒有基本的魂魄,是你把他硬塞過來的。死了,就死了。沒有任何查起的可能性。他於你而言,真的就是一個寵物?”太白說道後面已經壓低了聲音,但面色卻嚴肅起來。
神荼看著那小小的瓶子就要放在自己的掌心上,太白收了收,逼著神荼回答。
“說,真的只是寵物?”
神荼沒有說話。
“他算是你的什麼?讓蔡鬱壘也這麼掛念。”
神荼想了想那個還算入眼的公子,一撩下襬,坐在床邊。
“算是睡的比較舒服的床伴吧。”神荼兩隻手撐在身後的床上,義正言辭道。
那一場虛虛浮浮的交歡,神荼至今還有點印象。
在他身下的女子男子,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能讓他覺得不錯的,鬧鬧算的上是頭一個。或許和自己養出來的有關係。
想到了那次水桶裡的荒唐事,神荼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太白在他眼前晃了三四下手,好歹把他的神思拉了回來。
“床伴?據我所知,你鬼帝大人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從不帶外面的回來睡,怎麼這個就那麼特殊?”
神荼一愣,“你怎麼知道是在這裡?”
那件事,只有自己和鬧鬧知道,多算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