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無形中被天上的餡餅砸中。小憩了一場後,蔡鬱壘換了身衣裳。猛一看很普通,實則貴的離譜的那種。
滿身的黑衣,顯得身材修長。不死心的又在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風,看著鏡子裡面色白淨的臉,流光漣漪的眼神,得意的轉了一圈,準備直奔人間。
那個小鬼,怎麼這一會子不見,就這麼心癢呢?蔡鬱壘有些笑得莫名其妙,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雪後的小院子裡,乾淨的不似凡間,倒有幾分仙界的味道。那個趴在石桌上的人,嘴裡還在唸叨著什麼長生不死啊之類的。
這個小鬼,要 長生不老?真是自不量力。
不過……。
“長生不老,多容易的事情。”蔡鬱壘說的輕鬆之極,那人卻沒有多大的波動,只是手悄悄地塞到了胸口。
蔡鬱壘想,他能掏出什麼?是刀還是匕首?或者……
一把桃木梳橫空飛來,蔡鬱壘一閃,就站在了那人的身邊。
還想著怎麼耍他一下,看看他驚恐的臉。
“打著我的名號撞騙,這也太掉價了。”神荼就出現在了那棵梅樹後面。
口口聲聲說和自己沒關係,卻時時刻刻關注那個孩子的一舉一動。神荼鬼帝,你也有糊塗的時候。蔡鬱壘也不道明,只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談天說地,企圖把自己的用意遮掩過去。
蔡鬱壘坐在那鋪滿了雪花的房頂上,深深的感嘆。
“最美麗的東西,總是不長久的。”
☆、第二十二節
距離年關越來越近,府上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忙碌中。
斷家少爺的定親宴席,就定在了臘月二十,據說那天是個好日子。
和清沒有等到這一天,就已經出了府。
斷九墨沒有再挽留,只是兩人在府門口抱著互相道別的時候,不少丫鬟下人的,揹著身偷偷抹了把眼角的淚水。
這和清先生,在府上也住了這麼久,大家也早就把他當做了斷府上的家人。這年跟前,沒法團圓,自是有些傷悲。
收拾起悶悶不樂,大傢伙就把那一頓關乎斷府聲勢的酒宴擺在了重中之重的位置。
從桌子的擺放,周圍景緻的佈置。飯菜的菜式,口味的鹹淡,一一作了詳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