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神荼有些惱火,他感覺到自己腿根的東西正在發生著質變。
鬧鬧長的小巧,身量又輕,經過這溫水的洗禮,更加的嬌羞勾人。神荼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在人間的幾個月,一直也沒來得及找個姑娘小倌的排解一下憂愁,鬧鬧這般的在自己身前廝磨,無疑是在考驗自己的耐性。
神荼最後一次警告鬧鬧,“再不起來,我保證你會後悔!”
眼睛裡已經被升起的YU望遮住,心底鑽出的YU火想要立馬把周圍的幔子都要燒起來。神荼眼見懷裡的人還是不依不饒,兩手抱住鬧鬧的上半身,往後一推,腿上也用上力道,整個的顛倒過來。鬧鬧被壓迫在神荼和木桶之間,微微的發著抖。
他不知道神荼接下來會做什麼。他只想和他這麼抱在一起,哪怕是被他訓斥也好。他說正在給他找肉身。他是鬼帝,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也就是說,不多久自己就會離開這個地府,和那些上了奈何橋的鬼一樣,喝碗孟婆湯,將這所有的過往消得乾乾淨淨,也包括他,鬧鬧最敬和最愛的算命先生。
雖然他經常訓斥自己,雖然他經常折騰自己,雖然他經常不理自己,但是鬧鬧還是尊敬他,喜歡他。就像當初翠月告訴自己的一樣。
“雖然他爹糟蹋了我,可我還是喜歡他,只是默默的喜歡罷了。”
翠月連一個清白之身的仇都不介意,他又怎麼會在乎那些芝麻大的瑕疵。
與其說鬧鬧是被暮易笙的氣場嚇出來,不如說是被他的特殊氣味吸引出來。
那種相逢恨晚的感覺,鬧鬧一直不曾說出口。
他一直想要做一個鬼,可能為的就是找一個自己追尋著的身影。鬧鬧在見到暮易笙後,給自己下了結論。
如果是自己能讓自己不後悔,應該就在此時。
他想和他這麼親密的接觸,甚至是更親密的。
他想要他的眼裡只有自己,懷裡只有自己。
他想要他喚出自己的名字,鬧鬧。
你在別人家鬧鬼,要麼就叫鬧鬧,要麼就叫鬼鬼。你選吧。我覺得還是鬧鬧比較好,叫起來舒服。就這麼定了
他給自己取的名字,他怎麼會拒絕。
鬧鬧勾住神荼細長的脖頸,堅定的在那紅殷的雙唇上覆上自己的嘴,輕聲呢喃。
“此時後退,我才會後悔。”
神荼腦中一聲雷響,轟的自己一時間有些大腦空白。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撕了鬧鬧身上的衣衫,水裡展現的是一個年輕的身軀。
神荼從不在自己的府上玩這些遊戲,他自己記得清楚。
現在卻覺得,不是不玩,是沒有碰到真正想玩的。
兩個yu火焚身的軀體立馬在水桶裡糾纏起來。
鬧鬧沒有經驗,凡是都順著神荼的指引進行,從嘴唇到脖頸,再到胸口,一路下來,渾身已經耗盡了一半的力氣。只能靠著木桶從哪喘氣,任由神荼的動作一點一點的加大,力道一點一點的加重。
身體裡突然有一種撕裂的衝動,鬧鬧驚恐的張大了嘴。
唇上被神荼的手用力的捂住,只能發出悶哼,不住的搖頭。
疼,鬧鬧覺得比自己被那些林子的敵人圍攻時,還要疼上幾百倍。手緊緊的箍著神荼的後背,想要抓取一些可以支撐自己的力量。然而什麼都沒有,只有溼滑的溫水,和光潔的背。那個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的鬼帝,眼中已經沒有了自己。好像他在玩弄的,只不過是個賣肉為生的小倌,一個收錢辦事的下人。
鬧鬧悲哀的想,終究是被看低了啊。
水桶裡的溫水變的冰涼刺骨,鬧鬧想要提醒身上的鬼帝可以換個地方。
神荼猛的一挺身,站起身子,帶起一身的水花。
“本帝玩的不錯,會給你找個好肉身的。”扯過衣架上的外袍,鬆鬆的系在身上,神荼敞開府上的大門,對著自己的庭院發呆。
自己這是怎麼了?
他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鬼,一個生死簿上都無名無姓的鬼,自己見過的玩過的,哪一個不比這個來的刺激。為什麼方才的自己,卻覺得從未有過的滿足?
神荼緊了緊衣襟,悠悠的嘆了口氣,“是我老了嗎?”
屋頂跳下一個紅衣男子,提著一包點心笑臉笑臉相迎上去。
“不老,神荼大人怎麼會老?”
蔡鬱壘樂呵呵的從屋頂躍下,神荼有些意外。
這個時間,他不在閻羅那磨嘴皮子給麗娘求情,怎麼會跑到自己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