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要點,用所有的感官來區分,視覺的、觸覺的、嗅覺的。你要很好地分辨出一支雪茄的酵香氣、口感、燃燒性、透氣性、強度。當然也要注意鑑賞地點的條件,理想的安排是在一個溫度在24℃、相對溼度在65%左右的,沒有異味、沒有雜音、沒有強烈燈光的地方。比如,就像今天這樣的地方。”
“今天這裡人有點兒多,下次我們再舉辦類似的活動,找個小點兒的地方。”一直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的徐欣然忽然說。頓了一下,他又說,“我們準備了上好的斯里蘭卡紅茶,大家喝一點兒。等下品嚐一下Ei Rey Del Mundo。”
鄭逸群問身邊的蔡文昭說:“蔡秘書,今天徐總怎麼抽Ei Rey Del Mundo?平時不是一直抽Cohiba嗎?”
蔡文昭低聲說:“我也不清楚,聽說是因為陳光定那幾個人來,臨時換的牌子。本來今天沒有邀請他們的,是彭公主帶來的。”
鄭逸群皺皺眉頭,私下看了一下問:“彭公主;我怎麼沒見到她?”
蔡文昭向陽臺上努努嘴說:“打電話呢。”
鄭逸群向陽臺上望了一眼,發現那個圓規一樣的瘦女人正在那裡踱來踱去;就像個幽靈。
蔡文昭在一旁低聲說:“她不是一直比較高傲嗎,怎麼會跟陳光定這樣的人在一起?”
鄭逸群嘿嘿一笑,沒說什麼,蔡文昭也心照不宣地笑了,沒說什麼。這事不用分析,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利益,在利益面前,一切皆有可能。
正說著,徐欣然走過來,笑著說:“二位聊得挺開心啊。”
蔡文昭趕緊站起來,鄭逸群自然不敢怠慢也站起來。蔡文昭笑道:“我喜歡跟鄭總說話,和氣。”
鄭逸群趕緊說:“我水平低,不敢造次。”
蔡文昭聳聳肩說:“謙虛使人退步哦。”
徐欣然寬厚地笑了道:“你們兩位都是年輕有為的鵬城才俊,未來的世界就靠你們了。”
蔡文昭忽然問鄭逸群:“鄭總,我怎麼聽到些關於俱樂部的傳言?”
徐欣然也說:“是啊,我也有所耳聞。怎麼回事?”
鄭逸群四周看看,低聲回答:“是真的,不過,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大清楚。”
徐欣然嘆息一聲:“看來,水很深啊。”
蔡文昭點點頭說:“是啊,有點兒不尋常。”
徐欣然看著蔡文昭問:“你在老闆身邊,沒聽到老闆對這事兒有什麼看法?”
蔡文昭低調地搖搖頭,回答:“我只是個秘書,有些話不能多插嘴。老闆主動對我說什麼我能知道,不主動說我也沒法去問。”
徐欣然皺著眉頭說:“歐升達、楚之洋和林曉偉可是鵬城不同戰線上的王牌,同時轉讓俱樂部股份,老闆會沒有反應?”
蔡文昭淺淺地笑了笑說:“要是轉讓公司股份,使鵬城的產業結構發生震動,老闆自然要過問,僅僅是俱樂部股份,他應該不會太在意。”
“可是,這可是具有指標意義的。恐怕背後還有別的交易呢。”徐欣然接著說。
“要是真有別的交易,老闆應該會有所反應的,不過,我做秘書的現在無權過問。”蔡文昭回答得滴水不漏。
不過,在一旁的鄭逸群卻不這麼想,昨晚郭正餘直接去找烏梅男朋友,蹇君博又跟烏梅、尹詩雙姐妹談了那麼久,都談些什麼?難道今天烏梅男朋友見朱振瑞只是偶然?這裡面就沒有什麼聯絡?
古夢柏這隻蝴蝶儘管現在還在法國,但太平洋東岸現在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古夢柏究竟做了些什麼?
鄭逸群的手機上有個資訊:我到了。
鄭逸群看手機的這個動作正好被蔡文昭看見,他問:“有事啊?”
鄭逸群回答:“有個朋友在樓下等我。”
蔡文昭嗯了一聲說:“鄭總永遠都是這麼忙,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你忙吧。對了,這兩天我有點兒事情要跟你談談,不過約在哪天恐怕還要看朱書記的時間安排,我這是身不由己啊。”
鄭逸群理解地點點頭,然後對徐欣然說:“徐總,那我就先下去,有什麼事情跟主管說就行。”
徐欣然大度地說:“你去吧,不過,過幾天我會騷擾你的,到時候你別煩啊。”鄭逸群並沒在意徐欣然這句話,以為他就是開玩笑。
走下樓,鄭逸群很快就看見伊濤身穿一件暗花T恤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坐著。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凝重,面前擺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