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進來,道:“普洱還勉強。”
喝了兩杯茶,熊天林問:“怎麼看你氣色不怎麼樣啊?病啦?”
王漢榮搖搖頭,說:“沒什麼,就是失眠了。”
熊天林笑著說:“你現在無官一身輕,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平白無故地失什麼眠?”
王漢榮嘆口氣,回答道:“我也不瞞你,還不是因為上次建輝被人設計那事?”王漢榮跟王建輝溝透過,知道兒子沒直接跟熊天林說這事,而是跟熊黛娜說了。因此,他也一定要按照王建輝的口徑說下去。
“怎麼?上次建輝去北京不是擺平了嗎?”熊天林一聽這話,似乎有點意外。
“可是,最近我發現,有人還是在惦記這事,我怕他們再把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翻出來。”王漢榮不無憂慮地說。
“這倒是個麻煩。”熊天林點著頭道。
“所以啊,你要跟紀委那些同志打個招呼,要是有關於建輝的材料,要儘量壓下來。”王漢榮給茶壺裡又續上水。
熊天林點點頭,說:“這個倒沒問題,我原來那些老部下還是買我的賬的,可是,我就怕搞事的人會把材料寄給很多部門,那樣的話就麻煩了。”
王漢榮嘆口氣,說:“這個就看天意了。不過,總是要經過紀委那邊的。這些天你要注意一些,光是些舉報材料還好辦。要是有什麼調查組之類的,你也要及時通知我。”
“行,我知道了。我走了,那些人還等著我跳舞呢。”熊天林站起身來。
“等等,我也跟你去看看。”王漢榮也站起身來。
“咦,你不是一直抵制我們這種資產階級的腐朽生活方式嗎?”熊天林不無譏諷地道。
王漢榮哼了一聲,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要去打打疫苗,這樣才能有抵抗力。”
其實,王漢榮要跟熊天林去看他們跳舞並不是真的要去學,是因為他聽說現任省委書記程國光的老婆陳麗文每天早上也在那裡跳舞。王漢榮跟程國光不熟,主要是因為程國光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