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揮著小爪子笑呵呵的,不正是他們可愛的師侄,小烏龜童鞋嗎。
四人大驚,除了被困出不來的北堂瑾,另三人也都喚出了飛劍,與百里軒燁齊肩站在竹筏邊上,揮劍指著白衣人。
'徒弟?'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白衣人不可置信地瞪了瞪眼,冷笑道,'可笑,憑你,也做我孩兒的師傅!'
'孩兒?'全心注意地白衣人捧在手裡的小東西安危的百里軒燁沒有注意到白衣人話裡的重點,倒是東方仁細心的注意到了,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是小東西的爹?'
聽出東方仁語氣裡的疑惑,白衣人皺了皺了,動了動手將不安分趴邊上要掉下去的小烏龜往手心移了移,舉起大刀指著百里軒燁等人,冷言道,'難道當年擄走我孩兒的,不是你們?'
見白衣人如此小心呵護著小烏龜,又沒有否認小烏龜就是他口中孩兒的事,這等於就是也確定了白衣人神者的身份,東方仁衝師弟們,西門航一和南宮冰都會意收起了飛劍,安靜地站在一邊。只有百里軒燁因為擔心小烏龜,急著想將小烏龜要回來,所以既沒有聽到東方仁與白衣人的對話,也沒看到東方仁衝他使眼色要他收回飛劍,依然直指著白衣人。
見白衣人似有些惱怒地皺起了眉頭,東方仁連忙上前按住百里軒燁的手硬是將他的飛劍奪了過去,在他出聲抗議前西門航一再一個猛撲上前按住人南宮冰伸手堵住嘴,搞定了之後東方仁才上前,恭敬地拱手說道,'前輩誤會了,當年擄走小東西的,另有其人。'
之後他將他從百里軒燁那邊知道的事情都細說與了白衣人,就連小烏龜身中禁咒之事也一併說了。
玄湙靜靜聽著,同時大拇指還不時去逗弄因為無聊總是往危險的邊上爬的小烏龜,但是在聽到小烏龜身中禁咒時他不小心一個用力過猛,險些將嘻嘻哈哈毫無防備的小烏龜彈飛,還好他收力及時,只是輕輕推了下小烏龜,然後他手快在小烏龜掉下來的一剎那就接了回來。
不過小烏龜還是被嚇了一跳,有些心悸地緊緊抓著他的大拇指,不敢放開,同時還一臉怯怯地時不時就拿警惕地眼神瞥瞥他。
收起大刀,玄湙連忙安撫受驚不小的小烏龜,手輕輕撫摸著小烏龜小小圓圓的小腦袋,陰沉著臉看向東方仁,'你是說,是三百年前我處理掉的那些妖精擄走了我孩兒,還在我孩兒身上下了千萬年前被禁的毒咒?'
'是的。'東方仁恭敬地答道。
玄湙眼神一厲,殺氣抑制不住地就要往外竄,但考慮到他懷中那苦命的孩兒沒有任何的防備,他硬是忍著了,一臉疼惜地看著不明所以仰著小腦袋看他的小烏龜。
那禁咒他當然知道,當年那孩子被尋回時他還去看過,那慘狀他至今印象深刻,但是在眾仙要去討伐那妖精的時候,他並沒有去,因為他的個性冷淡,向來不喜攪和麻煩中。
可是此刻他有些懊悔當年為何沒有去了,可恨這毒咒竟然會有用在他孩兒身上的一天,難怪他找尋了百年也找不到一絲絲的蹤跡。
這就是那禁咒最毒的地方,身中禁咒的神者仙者之子,會在很大程度上封印了父母在他們身上留下的氣息或其他標記什麼的,讓父母連點下手找尋的線索都不留下,所以中毒後孩兒受苦不說,偏偏知道孩子受苦就是找不到最受苦的,又是他們這些身為父母的人,可恨他們枉為神仙,竟連自己的孩子都找不到。
而且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當年已被銷燬了的禁咒竟然會有殘存的,他還傻傻的一直靠氣息在找他的凌兒,白白讓他的凌兒在外流落了那麼多年。
想到這,玄湙對那些被他封印的妖精很是恨之入骨,暗暗發誓過後必要向他們討回他孩兒百年所受的苦!
下了決定,玄湙冷冷看了眼被西門航一南宮冰二人牽制住動彈不得只能用眼睛瞪他的百里軒燁,想到對方是自己孩兒的恩人,同時又算凌兒的師傅,他儘量收斂了自身的寒氣,和聲道,'既然你是凌兒的恩人,我也不是知恩不知報的人,你們儘管可以向我提一個條件,就是要神兵利器也可,就當是謝你照顧凌兒那麼多年的……'
百里軒燁越聽那是越氣,他當他百里軒燁是什麼人啊,他對小東西那是發至內心心甘情願的,而且聽他這話,好像給了他點東西,小東西以後就再也和他無關了似的,當即他一個怒火中燒,力氣瞬間大得西門航一南宮冰二人都止不住了,掙脫開二人的牽制,跳上前指著玄湙大吼道,'老子不要什麼神兵利器,老子就要老子的徒弟,管你是他爹還是他娘!要謝就直接把小東西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