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在五年前來閣陽城定居的,那時候他早已在閣陽城作威作福幾十年了,但他一直很小心,就怕鬧大了事惹來天兵。當初在看到那個什麼花乙爺的時候可是嚇了他一跳,他可是看出來這個花乙爺不是凡人,絕不是商人那麼簡單。但他也有所懷疑,他自認自己做事向來小心,就是要吸□魄修煉也是不遠千里從外地抓來壯漢,應該不會那麼快就查到這個小城。
情急之下便附到一個剛死去的老婦人身上,用死氣掩蓋過自己身上的妖氣,倒還真讓他躲過了,那個花乙爺毫無察覺自己的存在。而後讓他驚喜的是,這老婦人家中竟有三人就在那個花乙爺府上做事,這可大大方便了他。他唆使那老婦人的女兒去盜取花乙爺自釀的酒或掉落的頭髮給他煉丹,雖作用不大,但好歹讓他修為略有小進。
其實這些年來他都不甘屈身於這小小的閣陽城內,他遠不滿足於那個花乙爺給他帶來的小小增進,他一直在等待。他曾盜得一本修真者的煉丹書籍,就一直在等待書中所說的奇物,所以他在那老婦人家人身上都施了法監視著他們,一旦他們遇到了非凡間之物他立馬便可獲知訊息。
結果這一等就是五年,在那個花乙爺眼皮底下心驚膽戰躲了五年,他終於在楊老頭那邊看到了那奇物。雖然很微弱,但他依然能感覺到那個少年腳下傳來的很細微的仙氣,不同於少年修煉出來的強大氣息,那是一股很清新很偏向自然的仙氣,若非他以前就是靠自然之氣修煉的他都未必感覺得到。
他很心動也很心急,但不敢去跟蹤,那少年不像那個花乙爺,毫不掩飾自己身上強勁的氣場,修為遠強於他曾遇過的修真者,絕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就在他以為要錯失這個絕好的機會時,今天竟讓他在楊紫兒感應到了那股他念念不忘的仙氣,可氣那丫頭竟要將那奇物送到另一個修真者那邊,他急忙現身於花府中,當然,他在周身設有結界,他拉著那丫頭要她快將那盤東西拿給他,可惜慢了一步,那少年竟趕了過來,他只得拽走一臉錯愕的楊紫兒。
當下他騙說楊紫兒偷來那隻小烏龜,怎麼說他都和這丫頭生活了五年,知道該從哪裡下手騙得她的信任。虧得這丫頭是個孝女,怎麼說他現在還是她娘,雖覺得他行跡詭異但還是不懷疑,還是照他的話乖乖偷來了那隻小烏龜,之後他設下障眼法,躲過了那三個修真者的追查。
他以為他成功了,就是時間問題了,待他將這烏龜煉成丹藥於陰氣最重的子時吃下妖力大增,他就不用在再懼怕那些修真者。
可是,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一直乖乖聽話對他是言聽計從的好女兒(唉,大叔,那是因為你附在她娘身上好吧,她聽的是她孃的話,不是你這個老禿怪的話啊啊混蛋)竟然會背叛他,現在最讓他驚愕的是,他引以為傲的結界之術中,竟有人闖了進來!是的,闖進來的,他剛剛檢視了一下,是在他設下結界後這人才進來的。
禿鷹怪猙獰著臉瞪著伸手擋在楊紫兒前面的青年,細細打量著。
青年相貌極為俊美,雖冷著臉但依然擋不住那耀眼的風采,二十五歲左右,一身青色長袍,腰間繫著一根藏青色腰帶,長長的黑髮隨意披散著,額頭上綁著一條白青兩色相間的頭帶,留出兩撮頭髮飄在額頭兩側,手中抓著一把普通的長劍,很典型的流浪俠客的打扮。
一看就普通的凡人,禿鷹怪更猖狂了,伸出尖銳的鷹爪指著那青年,吼道,'小子,識相點快閃開,別多管閒事,不然老子現在就讓你見閻王!'
青年面無畏懼地瞥了眼飛在半空中的禿鷹怪,轉身冷冷開口示意一邊嚇得渾身瑟瑟發抖的楊紫兒了聲,'走。'直接就無視了那個禿鷹怪,走人了。
或許是頭一次被凡人無視的這麼徹底,面子掛不住的禿鷹怪惱羞地大吼了聲,'臭小子!竟敢無視本大爺,看招!'便揮著翅膀攻了過來。
'啊——'
那青年是背對著禿鷹怪,眼看禿鷹怪的利爪就要刺過來卻不見青年有任何反擊,楊紫兒嚇得抱緊胸前小小的烏龜閉上眼睛絕望地尖叫起來。
可是尖聲長叫了半天也不見禿鷹怪攻過來,楊紫兒微微眯開眼睛瞄了瞄,只見那青年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煩地看著自己,再大膽看向禿鷹怪,天!她竟看到一把無人控制的劍正飛在空中自如應對禿鷹怪!
楊紫兒驚恐地看向青年,緊緊攥著小龜,腳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
青年也毫不在意楊紫兒見鬼般的反應,右手攥拳豎起大拇指瀟灑地往身後一指,'走!'飛身上前也加入了戰局。
起初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