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那裡?”他急切地看著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我的老師說……”
“這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打斷他的話。
“Viki!”他伸出手想抓住我。銀光一閃,我的刀子已經劃開了他的手掌。
他愣了,看著流血的手。我伸出舌頭舔舐著刀上的血跡,獠牙突出,微笑著說,“你的血很美味。如果你不想被我吸乾的話,就別在跟著我。感情也罷,回憶也好,我對你所說的事情毫不感興趣。我是血族,你是獵人,這就全部。”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囁嚅著,似乎想說什麼,最終只是發出了一聲嘆息。
“已經解決了?”我回到車裡時,伯爵問。我沒有回答他。
“我還是那句話,你應該殺了他。”伯爵看著我。“這完全不象你的作風,Viki。”他把最後的名字唸的很重。
“這與你無關,親愛的伯爵。”我注視著伯爵碧綠色的眼睛。“而且這是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Pain緊張的看著我和伯爵,似乎害怕我們突然攻擊對方。但是,伯爵只是微微一笑,很快地放鬆下來。
Sardis的所在地處於城市的中心,我們透過地下鐵進入了猶如蜘蛛網般密佈的城市下水道。由於我們不能從正式的通路進入,只能走密道,以避開Sardis成員的監視。渾濁的髒水散發著惡臭,老鼠在黑暗中竄來竄去。Pain帶著噁心的表情,用手絹掩住了鼻子。
在黑暗的下水道深處,在被大量垃圾遮掩的牆壁上,鐫刻有Sardis標記的鐵門出現在我們眼前,手拿號角的骷髏露出猙獰的笑容。伯爵伸手開啟了大門,與骯髒的下水道截然不同的光潔通道一直向裡延伸著。
“看來你很清楚Sardis的密道,伯爵。”我開始微笑。
“當然,我在各個氏族中多少還是有些勢力的。”伯爵也笑了,“你覺得呢?”他對著我說話,眼睛卻看向Pain。
走過長長的通道,盡頭又是一扇鐫刻著Sardis標記的鐵門。這扇門的後面是向下的螺旋型樓梯,通往無盡的黑暗深處。一路上,沒有人說話,只有彼此的眼睛在黑暗中灼灼發光。按照樓梯的長度計算,我們已經到達很深的地下。樓梯的盡頭是一度石牆,似乎是寶石鑲嵌的Sardis標記閃著微光。伯爵在那標記上摸了一下,石牆開始無聲滑向一邊。一塊紅色的帷幕出現在眼前,從帷幕那邊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我們悄悄走過去,掀起帷幕的一角。裝飾非常簡潔的圓形大廳,四周障著紅色的帷幕。大廳裡面站滿了血族,幾乎全是Elder和Ancilla。我看了看,似乎七個氏族的長老會成員全到齊了。我注意鐫刻在地上的Sardis圓形標記,幾乎和Ephesus那個一樣巨大。
就在這時,有風聲從背後襲來,我反身一躍,避開了攻擊,但也落到了帷幕外邊。一瞬間,說話聲停止了,大廳裡所有的血族都看著我。伯爵悠然的從我身後走出來,帶著微笑。Pain緊跟在他後面,他也在微笑,但是很勉強。
“歡迎你,來自玫瑰城堡的信使。”為首的Elder很有禮貌,“我們都在等你。我是Sardis的Simon,長老會的執行人。”
“他們給了什麼?”我冷冷地看向伯爵,“Smyrna的長老會位置?”
“是長老會的執行人,親愛的,作為一名Elder。”伯爵微笑著補充,“但最重要的並不是這個。”
“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契約。”我提醒伯爵。
“你不應該相信一名Smyrna成員,親愛的,”伯爵看著我,“我們玩弄陰謀是出了名的。最重要的是,你太難掌握了。”
“你們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看著Sardis的Simon。
“這正是我們要問的問題。”Sardis的Simon用他那象鷹一樣的黑色眼睛盯著我,“玫瑰城堡想幹什麼?”
“我不知道。”我回視著他的眼睛,“我只是信使而已。”
“我恐怕在這裡的各位都不會相信你的說法。”Sardis的Simon聲音漸漸提高,周圍的Elder和Ancilla開始我靠近。
“你突然出現在氏族中,帶著那些神秘的信件。”Sardis的Simon聲音尖銳,“你的行為在種族掀起了戰爭,使氏族互相殘殺,你甚至和種族的敵人有所來往。”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我們認為,你和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