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奇他在做什麼,便不聲不響的來到何笑身後;一邊搶過了紙條;一邊出聲問道。
何笑被嚇了一跳,又見珈藍已經奪過了紙條;便無所謂的道:“也沒什麼。”
那個討厭的女人都嫁給別人了竟然還纏著何笑;珈藍一眼就看完了紙條上的內容,立刻變的怒氣衝衝起來,所以說話的語氣也有些酸味,“怎麼,她都把你給賣了,你還想幫她。”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想幫她了,我又不是受虐狂,何笑的心情本來很平靜,如今聽珈藍如此說自己倒有些怒氣上湧,但一轉念又想到珈藍的為人,知道他就是這麼個性子,自己跟他計較這些也沒意思,就淡淡的道:“沒有,我走了。”
何笑卻不知道這平淡在珈藍眼裡完全變了個味,成了何笑仍然關心莎琳被他戳破而冷落他的證據。
珈藍手上一用力,紙條便化為了粉末,就這樣,他尤閒不夠,一把就抓住了何笑的手,質問道:“你要去哪?”“是不是想去見那個討厭的女人?”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何笑被抓的生疼,頗有些惱怒的道,“我去哪裡關你什麼事。”
“你。”珈藍只覺的又怒又冷,自己興沖沖的跑過來只想跟他說說話,他不搭理自己不說,竟然說與自己無關!
何笑說完也覺的十分沒意思,又見珈藍一副失意的樣子,就好像一隻炸毛的貓一般,便有些好笑的解釋道:“我真的沒想去見她,我只是想回去給西澤餵飯。”說著,何笑指了指旁邊自己準備好的粥。
何笑不提西澤的事還好,他一提,珈藍只覺的更加氣惱了,這些天何笑照顧西澤可謂是不分晝夜、盡心盡力,甚至他每次去連幾句話都說不上,只能在旁邊看著何笑忙,這種得不到一分注意的滋味可著實不好受。
想要發怒,但看到何笑臉上的笑意他竟然破天荒的將怒氣狠狠的壓了壓,踩了踩,大腦才恢復了理智。但終究有些不放心何笑的話,他拉著何笑一邊走一邊道:“走,我陪你去見見那個討厭的女人,看她又耍什麼花招。
“我真的不想去。”一想到那種尷尬的場面,何笑就掙扎起來,可是哪裡掙脫的開。
珈藍見何笑掙扎,便一把抱起了何笑,將他牢牢困在懷裡,才大步朝著約定地點而去。
兩人肌膚相接的地方如同過電一般讓珈藍的頭髮根都豎起來了,臉上帶了笑意,珈藍只恨自己怎麼早沒想到這個辦法,這種將人抱在懷裡的感覺簡直不能再美好。
感覺到何笑的掙扎,珈藍臉上的笑意更多了,更加抱緊了何笑,讓他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前。
與珈藍的興奮不同,何笑一臉黑線的看著經過的蛇人看似不經意實則偷笑的表情,心裡的小人已經開始指天狂罵了,公主抱什麼的簡直是喪心病狂。
在珈藍的不捨何笑的度日如年中,他們兩人終於到了偏院一處樹林外。這下,何笑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一下跳到地上,惱怒的瞪了一眼珈藍。
珈藍卻被何笑那種又羞又怒的表情看的更加愉悅,揹著雙手朝著斜上方看著,溫暖的陽光灑在他的側臉上,明媚而美好。
靠,還跟我裝憂鬱青年,何笑又是氣又是笑,磨了兩下牙便扭頭不再理會珈藍。
就在何笑這一扭頭的功夫,他眼角的餘光就見到一抹寒光朝著自己飛來。全身的精神立刻繃起,何笑拼了命的想要快點挪開,好躲避那個東西。
但這不是在遊戲裡,何笑這種自覺很快的動作哪裡能閃過快似閃電的利刃,眼見利刃就要扎到他身上,一道紫光閃過,利刃便倒飛了出去,飛進了樹林裡不見蹤影。
珈藍擋在何笑身邊,渾身煞氣的看著利刃射來的方向。
有人要殺我,莎琳,會是你嗎?何笑驚魂未定,心中猶疑又起。
樹林裡沒了動靜,好似剛才的利刃是幻覺一般。不過,就在何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空中出現數千個飛盤一樣的東西,那些東西一出現,便朝著兩人開始不斷射擊光彈。
這些東西對珈藍來說就好似空氣一般根本沒有任何影響,但對何笑來說就不一樣了,幾乎顆顆致命。珈藍生怕何笑被傷到一點,所以只能留在何笑周圍幫他抵擋那些光彈,根本不敢大開大合的反擊,一時間竟然被牽制住了。
何笑自然看出來了,但說他怕死也好,膽小也罷,他此時還真的不敢讓珈藍離開,所以只能緊緊的跟在珈藍身後。兩人朝著裡面的建築物挪去,只要到了那裡,何笑能暫避一時,這些東西對珈藍來說連個飯前甜點都不夠格。
就在離那高大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