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血。
蹴雪瞪大了眼睛,跪搓著去看流楫的後背,剛剛瞥見深深插進他肌肉的匕首時,就被流楫拉了回去。
“別看了,不好看。”
“你混蛋!受傷了怎麼不早說!走,我們現在就回去,趕緊處理一下傷口!”
蹴雪想把流楫抱起來,可此刻的流楫比醉酒後還要更沉,蹴雪根本無能為力。
“扶容,別費事了,其實我也是罪有應得。”
“閉嘴!”蹴雪不放棄,拼勁全力要扶起流楫。
流輯搖搖頭:“扶容,我其實從來都不是個好人,我的手上早就沾滿了人血,只是一直沒有告訴你罷了,我怕你嫌我髒……。”
蹴雪終於將流楫扶起一些,流楫卻又墜了回去:“扶容,我這一輩子其實只做了一件事,而我現在為這件事喪亂命,也算死得其所。”
蹴雪終於發了火,衝著流楫罵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好人!我只知道你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
流輯一愣,轉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扶容,我有生之年能聽到這句話,夫復何求啊……。”
流楫自己都不知道,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