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容,大事不好,我得趕緊去林公子那裡!”

長秋曾經拜託過流楫,請他見到寒竹時一定要讓他把脖子上的長命鎖取下來毀掉,可不管流楫怎麼追問個中緣由,長秋也不曾透露一點,只是說這個鎖片如果讓鴻舊衣看到就會帶來殺身之禍,而找今日的情況看,寒竹佩戴那片銀鎖十有八九已經被榕覓取走了,那麼按照鴻舊衣的性格,一定會下令榕覓即刻要了寒竹的性命,而以現在寒竹對榕覓的錯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蹴雪沒來的及喊住流楫,眼見著他迅速消失在視線裡,只好趕緊追了上去。

陌裔的後山上,榕覓和寒竹隔著幾步的距離相對而立,燦爛的煙花不時綻放在兩人的頭頂,帶來短暫的白晝。

良久的靜默後,榕覓微笑著開口道:“不知掌門叫我來有什麼事?”

寒竹直直的望進榕覓的眼睛,格外低沉的說:“我問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榕覓的笑容瞬間僵住,錯愕的說:“……掌門指什麼?”

寒竹走近一些,垂頭盯著榕覓,眼睛像蓄滿了甘露的泉眼,口氣卻毫不客氣:“現在還不到子時,今年也就還沒過完,如果你這會告訴我實話,我就原諒你。”

“原諒什麼?……不告而別?”榕覓的手心已經緊張出了汗水,他不確定寒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難道這麼快就猜到拿走他家傳銀鎖片的就是自己了嗎?看來鴻張掌門說的沒錯,一旦在林寒竹身上找到這個鎖片就要趕緊先下手為強!

“我從不知道你也是會騙人的,而且騙的這麼好。”寒竹托起榕覓的下巴,鼻尖幾乎和他碰到了一起,“你說過要回來過年的,可現在這樣子算什麼,啊?你以為你在臉上劃道疤拉回來我就不會再因為你受傷了?”

沒等榕覓有所反應,寒竹就低下頭,貼上了榕覓的嘴唇。

榕覓的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無數掛鞭炮噼噼啪啪的在腦仁裡炸開了花,鴻舊衣不是說如果陌裔山還有人戴著這枚銀鎖片,那他一定是自己冒充的人的兄弟,可是如果真是兄弟,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呢!

榕覓一時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知道怎麼應對眼前的詭異局面,只剩下了本能的反應他得趕緊殺了眼前的男人,不管他到底是誰,只有把他殺了,他才能回到藐雲閣,才能繼續活下去!

就在榕覓幾乎和寒竹緊貼在一起時,流楫剛好匆匆趕到,接著煙火的光芒,他清楚的看見了榕覓掌心閃爍的寒光。

“林公子!小心暗器!!”

寒竹被流楫嚇了一跳,憑著多年練就的好身手敏捷的向一旁閃去,而流楫就趁著這個空當一個撲身隔到寒竹和榕覓之間,抽刀向榕覓砍去。

本就慌亂的榕覓更加措手不及,只知道下意識用手臂一擋,素白的衣服瞬間染上了一道鮮血。

“你瘋了!”

寒竹被眼前的情況徹底弄傻了,上前要拉流楫,卻被流楫一個嘴巴扇到臉上。

“你才瘋了!林寒竹你看清楚了!這個人不是長秋!他是藐雲閣派來的奸細!還不快趕緊活捉了他!”

寒竹轉過頭死死盯著榕覓的臉,像木頭一樣沒有半點想要出招的架勢。流楫一看這樣知道指望不上他了,便獨自和榕覓廝殺起來。

流楫早就明白能在藐雲閣混飯吃的絕沒有泛泛之輩,這個榕覓不僅身輕如燕,而且武功也相當了得,一把短劍在他手中就像招魂的哭喪棒,很快就讓流楫只剩招架之力。

終於,榕覓逮住流楫的一瞬疏忽,刷拉刺中了流楫的大腿,流楫身子一歪,跌跪在地上。眼見自己不是個,流楫可不想就這麼憋屈死在榕覓手上,於是他冒著巨大的危險將唯一的武器扔到了寒竹腳下,口中大喊道:“林寒竹,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長秋會這麼扎我嗎?!還不趕緊制服他!!”

愣愣不動的寒竹見流楫倒下也有些醒悟,猶豫了片刻還是撿起短刀,一個飛身落在了榕覓眼前,只微微動用了些真氣便把榕覓手中的劍震的嘩嘩作響。

榕覓不是白痴,雖然他的確因為寒竹年紀太懷疑過他的能力,但單就他這個開場,他就知道自己和他鬥,四個字,以卵擊石。

寒竹的刀映著漫天的煙火割破黑夜,衝著榕覓的脖子砍來,而看清形勢的榕覓竟然放棄了反抗,垂著手淡淡的看著寒竹,寒竹顯然沒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拼盡全力也只將力道收住九成,利刃終究在鑲進榕覓的皮肉後停在了當處。

“你要傷我?”榕覓抬起頭,極其緩慢的說著,“哥,難道你要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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